還扯了一堆謊話試圖自圓其說,結果越說漏洞越多。
隗泩又道:“誰告訴你長公主是年前薨逝的?”
怎么可能去世了那么久府上的白綢還未拆。
“小公主也不是很笨嘛,還會在這種細節上做手腳。你們離國人就是狡猾。”
善亞一點也不見被戳穿的心虛,
“不過那又如何,你們不是依然落在了本公主手里。”
“本公主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方才的茶水里加了我蕪國秘藥泣血草,但凡運氣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當然不運氣也活不過半個時辰。”
她瞥了眼坐著未動的遲雨,
“這位少俠未喝茶水,不過傷的不輕吧。感覺根本不用我出手,哈木你都打不過。”
遠山聞言,立馬護在了遲雨身前。
隗泩也正擋在路行淵的身前,善亞沒理會遠山,來到隗泩面前,
“你讓開,本公主要跟你后面的人說話。”
“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我偏不。”
隗泩站著不動。
要說還有哪里讓他覺得這個公主有問題。就是她看路行淵的眼神。那恨不得把路行淵吃了的狂放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此刻更是如狼似虎,一點也不加掩飾。
“泩兒。”
身后傳來路行淵的聲音,隗泩才瞪了善亞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了路行淵的身側。
“會說話呀,我還以為乞丐太子是啞巴呢。”
善亞滿意地笑著,饒有興致地望著路行淵,
“倒是沒人說乞丐太子面容如此嬌好,這般一比較,本公主帳內那些男奴簡直不堪入目。待我回去便將他們都扔去喂獵狗。”
她伸手,留著長指甲的手指去挑路行淵的下巴,
“你若肯跟了本公主,我便放了那個翥焉公主如何?”
“放心你跟他們不一樣,本公主回去定會好好疼愛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