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笨,你怎么連自己的毒都嘗不出來?”
泣血草無色無味,怎么嘗出來?
善亞驚恐地望向自己剛剛用過的茶碗,只稍稍運氣,嘴角立刻滲出了血,
她怔愣了一瞬,摸出一個小藥瓶,倒出里面的藥丸塞進嘴里。咽下去后,才猛地轉頭看向一旁靜靜站著的哈木,
“是你?”
“你個狗zazhong,你敢忤逆本公主?!”
哈木抬起眼瞼露出他異常好看的眸子,沒了遮擋森冷之氣迸發而出。
是他。
他將帶毒的茶水換掉了,還在隗泩拉住他的時候,告訴了隗泩。
“長姐只當我是隨意踐踏的狗zazhong,又期望我像一個好弟弟一樣敬重長姐,對長姐唯命是從。”
“是否太過貪得無厭、異想天開了。”
善亞憤恨地瞪著哈木,語氣輕蔑,
“狗zazhong就是狗zazhong,喂不熟。早該將你也扔去喂獵狗,竟然敢打亂本公主的計劃,你這是要背叛蕪國!”
“你們何曾將我當過蕪國人,又何來的背叛。”
哈木的聲音低沉,壓抑了許久的恨意化作了此刻言語中的悲憤,
“翥焉公主是這世上唯一將我當人看的,你們這些將我當狗的卻要殺了她。”
“我絕不可能讓你們殺了她。”
“平時向狗一樣被踩在腳下,讓干嘛就干嘛的臭蟲,如今竟有膽子反抗了?哈哈哈!”
善亞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可惜你的翥焉公主現在可能正生不如死。”
“看管他的將士這一路奔波,總是需要些發泄,我只囑咐了別將人弄死,其他的我可不管。”
“善亞!”哈木上前,一把掐住了善亞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