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似蹙非蹙,原本冷峻的面容浮起癡迷,克制地咬住下唇,不想要如此不堪的聲音泄出。
但她如影隨形。
阿兄——
阿兄,有感覺嗎?
每一句柔柔的聲音都像是伏在耳邊問的,鹿血在體內與那些藥材一起發散,他近乎忘我,急喘如登山之人,快感不斷堆積。
黑暗徹底籠罩了整個書房,只能看見朦朧的身影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不斷搗出的黏膩地拍打聲。
忽然,他睜開眼,側首眺眼看向門口。
門沒有關緊,像被風吹了一下,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隙。
頭皮發麻的快意霎時蜂擁而至,他臨近緊要時刻,顧不上沒有關緊的門,眼尾緋紅地盯著那處,越來越快,最后低聲沉吟出來。
屋內只剩下男子尚未平息的呼吸,平添出怪異的曖昧。
門縫被闔上了。
他意猶未盡地收回視線,在黑暗中無聲地勾起殷紅的唇,眼底浮起一層怪異的笑。
喝牛鞭湯
華燈初上,小道上被霧黑籠罩,女子急碎的腳步不停。
孟嬋音臉頰薄粉,腦中全是方才不慎看見的畫面。
張力、欲望。
男人渾身都是令人頭皮發麻的seqing,和平日高不可攀的模樣很不一樣,是男人身上才有的情欲。
她的心跳。
每一聲都好似跳到了嗓子眼,耳朵里都是嗡嗡的朦朧聲音。
這一刻她忽然很慶幸,她前不久給春心放了假,讓她回去與等她的青梅竹馬成親,所以院中沒有人。
現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露出渴望,和對神秘欲望的期待,那種空虛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網,瘋狂將她緊緊地裹住,哪怕很難受也甘之如飴。
孟嬋音撐著水缸,渾身shi漉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進屋,游離著將身上的衣裙褪下。
目光不經意稍至一旁的鏡子。
她看見鏡中的自己,臉頰未施粉黛卻有艷色,雪色的嬌軀恰到好處的曲線豐滿,沒有被人碰過,連她自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