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咽下沒過多久,一股熱意從腹下涌來,他的瞳孔微顫,竭力壓住那種感覺,繼續(xù)拿著書看。
孟嬋音一直留意他面上露出的神情,“阿兄怎么樣?”
他眉心微揚,淡聲道:“不如何?!?/p>
也沒有用嗎?
孟嬋音見他神色如常,眼中不由得露出失望。
窗外已朦朧出暗色,她打算上前去將屋內(nèi)的燈點亮,剛一起身,手腕忽然被炙熱的掌心攥住。
掌心滾燙得她好似要被灼傷了。
她忍不住瑟縮地抽出手:“阿兄?”
坐在椅上的青年望著她,喉結(jié)輕滾,語氣難辨情緒:“不用點燈?!?/p>
不知為何,周圍的空氣忽然變得壓抑,尤其是他的目光,分明和平日一樣,她卻覺得他的體溫傳進了肌膚中。
孟嬋音心中無端升起慌亂,悄然往后移了步,卷翹的眼睫蒲扇出怯弱:“那……阿兄,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忙得太晚了?!?/p>
“嗯?!彼砷_她的手。
幾乎是一瞬間,她如同受驚的小白兔,捉起裙擺便往外跑去。
因為動作慌亂,所以沒有看見身后的男人看她的神色,眼底翻涌壓抑的黑霧,在門闔上那瞬間,他受不住的單手撐在桌案上,低垂著頭,抿唇壓住即將要出口的喘息。
她以為他真的有病,所以用量頗多,未了還加了一碗鹿血。
正常男人很難做到面不改色。
他撐在案上的手臂青筋鼓起,喉結(jié)不停滾動,眼底洇出一圈shi緋,周身的冷淡褪去,多了幾分放縱的慾氣。
他有些控制不住,腦中全是她方才的聲音,還有昨夜單薄披風下朦朧的身段。
有時有感覺,是只要想到她時時有感覺,所以他才時常去她曾經(jīng)住過的院子。
但她從來都不知道,將他當做兄長、親人。
他倒在椅子上,深邃俊朗的臉朝上方,呼吸沉沉,解開腰帶的手微急迫。
握住那瞬間渾身興奮出顫栗。
衣袍松懈散落在兩側(cè),隨著手腕的起伏,只有余香的屋內(nèi)漸漸蔓延出熱潮。
他眉心似蹙非蹙,原本冷峻的面容浮起癡迷,克制地咬住下唇,不想要如此不堪的聲音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