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就是燕羽衣承認的全部。
如果他真的脫口而出原因,那才令燕羽衣感到好笑,原來他們之間的關系淺淡地,甚至不必動腦便可言明。
“藥還是得每日服用,七日后我會再來”
顯然鄭人妙對自己的拱火十分滿意,果斷選擇“功成身退”,她微微向燕羽衣頷首:“告辭。”
燕羽衣回禮,表示感謝。
將已經死亡的蜘蛛丟進火中,鄭人妙提著藥箱腳步輕巧,走路幾乎聽不到什么聲音,甚至沒有落雪發出的動靜大。
通向門外的共有兩條道,屏風橫隔在中央,可她偏偏選擇最窄,甚至還有蕭騁擋著的那條。
女人看似柔弱,力氣卻非比尋常,她朝蕭騁橫沖直撞,看著對方趔趄幾步,卻不敢多言,滿面笑意地揚長而去。
這是燕羽衣第一次見蕭騁連續吃癟卻不敢多語。
“你有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等到院子里那道倩影徹底消失,燕羽衣走到火盆旁,用炭夾撥弄銀碳,卻沒找到蜘蛛的影子,看來是燒得太快。
蕭騁目光落在燕羽衣光裸著的腳背,“怎么不穿鞋。”
“房里燒得太熱,有點難受。”燕羽衣解釋。
景飏王去床旁的腳凳中取鞋過來,俯身半蹲在燕羽衣面前,扶著他的腳踝,將一雙鞋穿好,復又抬頭。
燕羽衣動手捋了下蕭騁額前的碎發。
“怎么了。”
蕭騁:“你想要什么解釋。”
“我不知道你能給我什么答案。”燕羽衣沒遲疑。
但這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得有人先開口。
燕羽衣坦然道:“蕭騁,我……唔。”
蕭騁捂住燕羽衣的嘴。
他仍保持半蹲姿勢:“小羽,有件事雖然與你有關,但也沒那么緊要,但我想,這件事應該也算是坦誠的部分。”
燕羽衣眨眨眼,點了下頭。
蕭騁深呼吸:“當年母親離開西洲前,并不知好友會嫁入將軍府,因此兩人有過婚約。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結親互相為好,成為真正的家人。”
“沒有婚約信物和憑證,僅僅只是言語很難服眾,但這只是我們關起門來說的話,我想你應該能理解。”
什么婚約?
燕羽衣再度愣住,扶著蕭騁肩膀的手收緊。
先前感嘆,若燕寄情身為女兒家長大,必定嫁入皇室以固將軍府地位。可現在這算是怎么回事?燕寄情原本是該和方怡晴的兒子結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