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著她腰,熱水沖在我們身上,她的屁眼緊得像要把我夾斷,慢慢的抽插著,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我頭皮發(fā)麻。
璐璐雙手撐著墻,屁股往后迎,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上,混著熱水冒著蒸汽。
她壓著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他媽……太狠了……我受不了了……”
我低笑:“受不了還夾這么緊?老子今晚干死你!”
說完,我加速抽插,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在狹小空間里回蕩,混著水聲和她低啞的浪叫,刺激得我腦子一片空白。
干到高潮,我把雞巴頂在她屁眼里,射了滿滿一泡,燙得她渾身一抖,腿軟得差點滑倒。
她蹲下來,用嘴幫我清理干凈,舌頭在我雞巴上舔得慢條斯理,眼神騷得像要吃人。
她抬頭沖我笑:“你他媽真是個牲口,射了還能硬。”
我捏著她下巴,低聲說:“這算啥,豆豆睡了,我還能再來干你一輪?!?/p>
她站起身,裹上浴巾,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別扯淡了,豆豆快回來了,”
我穿好衣服,溜回客廳,豆豆正好買完啤酒回來,笑著遞給我一罐:“來,喝兩口!”
我接過啤酒,心跳還沒平,腦子里全是璐璐在衛(wèi)生間被我干得腿軟的樣子。
璐璐裹著浴巾出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洗好了,熱死了。”
豆豆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洗這么久,累不累?”
我差點笑出聲,心想你老婆剛被我操得站都站不穩(wěn),你說累不累。
可這事玩得太險,我心里有點打鼓。
豆豆雖然看著大大咧咧,但不是傻子。他那天晚上喝多了,摟著我肩膀說:“兄弟,最近璐璐咋老穿那么騷的衣服?以前她可不這樣。”
我心一跳,笑著打哈哈:“女人不都愛美?她當設計師,不得打扮得時髦點?”
豆豆沒多說,眼神卻有點復雜,像是聞到了啥不對勁的味兒。
璐璐也有她的糾結,有一次躺在我懷里跟我說:“我是不是瘋了?豆豆在外面看球,我卻在衛(wèi)生間被你操得大叫,我真的是個壞女人,老公對我這么好,我還這樣”她眼角還有點濕,像是真有點后悔。
我摟著她,說:“爽不就行了?豆豆?jié)M足不了你,我來滿足,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白了我一眼,罵道:“你就知道爽,懂個屁。”可她說完又主動騎上來,晃得我眼都花了,嘴里還哼著:“都是你這混蛋,害我成這樣……”
那天晚上,我離開她家時,璐璐給我發(fā)了個消息:“明天豆豆去店里盤貨,家里沒人。”
她還附了張照片,站在陽臺上,裙子掀到腰,屁股對著鏡頭,丁字褲卡在臀縫里,背景是小區(qū)樓下的燈光,“明天我想在這做愛,”我操,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