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住六樓,陽臺正對著小區花園,樓下老太太遛狗、小孩跑來跑去,路燈把地面照得亮堂堂。
她居然敢想跟我我在陽臺搞,膽子大得讓我既興奮又有點慌。
昨晚在衛生間的那場偷情已經夠刺激了,豆豆就在客廳看球,我卻在蒸汽彌漫的衛生間里操得她腿軟,差點被他撞破。
現在她又提出在陽臺上玩,明顯是上癮了,想找更刺激的玩法。
第二天,我從燒烤店忙完,身上還帶著點炭火和孜然的味兒,洗了個澡,換了件黑色T恤和牛仔褲,揣上一副從網上買的手銬和一小瓶潤滑油,騎著摩托就往她家趕。
路上夜風吹得我臉涼颼颼的,心跳卻像擂鼓,腦子里全是璐璐趴在陽臺欄桿上、裙子掀到腰的畫面,平時西裝裙高跟鞋,端莊得像個職場精英,可一到我面前,就騷得讓我管不住褲襠。
到她家樓下已經快十點了,小區花園里還有幾個人在散步,老太太牽著狗,幾個小孩在路燈下追來追去,笑聲傳得老遠。
我抬頭看了眼六樓,璐璐家的陽臺亮著昏黃的燈,窗簾半拉著,隱約能看見個人影晃了晃。
我心跳加速,壓低帽檐,裝作路人快步上樓,敲門時手心都出了汗。
璐璐開的門,穿著條黑色吊帶裙,短得剛蓋住屁股,下面是條紅色丁字褲,細細的帶子卡在臀縫里,腿上裹著透明絲襪,反著光,像裹了層油。
她頭發披散著,化了點淡妝,嘴唇涂得紅艷艷的,沖我拋了個媚眼,低聲說:“來得夠快啊,怕我等急了?”
我一把摟住她,嘴唇貼在她耳邊:“你穿這么騷,是想讓全小區看你被我干?”
她咯咯笑著,推了我一把:“少廢話,豆豆今晚去店里盤貨,十一點回來,咱抓緊時間。”
她拉著我穿過客廳,推開陽臺的玻璃門。夜風一吹,涼颼颼的,夾雜著小區花園里泥土和花草的味道。
陽臺不大,擺著幾盆綠植和一張小藤椅,欄桿是冰冷的鐵,刷了層白漆,摸上去有點粗糙。
樓下那盞老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暗淡的光芒,將整個花園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光暈之中。
微風吹過,樹影婆娑,照得地面上的人影晃晃悠悠,時而拉長時而縮短,仿佛在跳著一支無聲的舞蹈。
遠處馬路上偶爾傳來幾聲汽車喇叭的鳴響,斷斷續續地劃破夜的寂靜,卻又很快被夜色吞沒。
花園里的蟲鳴聲時隱時現,與遠處城市的喧囂形成奇妙的呼應,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動的氣息。
璐璐趴在欄桿上,裙子被風吹得微微掀起,露出圓滾滾的屁股和丁字褲的紅色細帶,騷得讓我血脈噴張。
“你他媽真敢在這兒玩?”我從后面貼上去,手伸進裙子,揉著她軟乎乎的屁股,隔著丁字褲摸到她小穴,已經濕得像抹了水。
璐璐回頭,眼神騷得要命,說:“不在這兒還能去哪里呢?衛生間已經玩過了,廚房也體驗過了,陽臺充滿刺激感,為何不嘗試一下呢??”
她說著故意撅起屁股,蹭了蹭我硬挺的雞巴,笑著說:“看你硬成這樣,裝啥正經?”
我操,這女人真是要命。
我從兜里掏出手銬,咔嚓一聲把她雙手銬在欄桿上,她愣了一下,笑著罵:“你他媽哪兒弄的這玩意兒?想玩SM?”
我低笑:“SM個屁,就是讓你跑不了,老子今晚干死你。”
我掀起她裙子,丁字褲直接扯到腳踝,露出她白得發光的屁股,中間粉嫩的小穴已經濕漉漉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絲襪上,亮晶晶的。
我擠了點潤滑油抹在她屁眼上,手指輕輕插進去,攪了兩下,她“唔”地低叫一聲,屁股抖了抖,回頭瞪我:“操,你輕點,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