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皎懊惱地擦了擦手,紅了一片,她看向那女人,問道:“你姓甚名誰,報上名來。”
女人見她氣勢兇悍,回答道:“我乃曲州裴長秀。”
陳皎不耐看向宋青,道:“你們掰扯掰扯。”
于是宋青翻起了舊賬,問裴長秀當年她爹救援一事,結果雙方又要打起來。
裴長秀大罵徐昭等人叛逃,說她父親差點被胡人團滅。
宋青又罵裴萬里故意拖延救援,讓他們全軍覆沒,雙方爭執得起火。周邊的官兵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陷入了迷茫中。
陳皎跂坐到榻上,就聽二人爭執,馬春看得迷糊,問道:“這得吵到什么時候?”
陳皎:“管他呢,愛吵吵。”
馬春有片刻的無語,說道:“方才打胡都伯,小娘子的手定然打疼了。”
陳皎又搓了搓手,“是有些疼。”
馬春:“胡都伯皮糙肉厚的,扛打扛摔,小娘子下次要打他,還是拿東西更為順手。”
陳皎忍不住道:“你是認真的?”
馬春點頭,“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群莽夫就服打。”
陳皎默了默,八卦問:“馬春你家男人若不聽話,是不是也會挨打?”
馬春點頭,理所當然道:“不打不成才。”
陳皎:“……”
蒼天有眼,她并沒有暴力傾向。如果打崔玨,他會不會叫?
滿墻金銀
正所謂冤家路窄,那裴長秀萬萬沒料到流落到惠州會生出這般事端。
現在徐昭不在,陳皎索性主持公道讓她跟胡宴他們辯理,因為兩人都想殺她。
裴長秀的雙手再次被戴上鐐銬,面對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絲毫不懼。
幾人從先前的校場上轉移到衙門里,胡宴的臉上還殘留著五指印,是陳皎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