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朝她進攻而去,女人提槍應戰,虎虎生威。
陳皎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問:“這中間好像有什么淵源?”
宋青嚴肅道:“以前的舊事,徐都尉在中原還是中軍將軍時,我們兄弟被奸人所害,數百人全軍覆沒,回去了也會被斬首,這才迫不得已南逃。”
陳皎輕輕的“哦”了一聲,“那跟裴家有何干系?”
宋青:“裴萬里就是個孫子,故意拖延救援,導致我們被胡人圍困,盡數死傷。”
他似乎不愿意回顧那段過往,底下的胡宴爆發出排山倒海的恨意,招招往死里打。
那女人卻扛住了他的進攻,破口大罵道:“你個孫子!說好的切磋武藝,何故變卦?!”
胡宴耍痞道:“我呸!臭娘們哪來的就滾回哪里去!若不是你爹裴萬里,我胡大爺何至于南逃到這兒茍且偷生?!”
女人怒目道:“我爹頂天立地,你休要敗他名聲!”
胡宴:“放你娘的屁!今日若徐都尉在此,定要打死你個龜孫子!”
見兩人越打越兇悍,陳皎怕收不住場子,朝宋青道:“把瘋狗給我拉回來,那女人我還要問話,若是給我打死了,我折他一條狗腿。”
宋青無奈,大聲道:“胡老二回來,你祖宗發話了,再發瘋,就打斷你的狗腿!”
陳皎:“……”
好想掐死他。
胡宴憤怒道:“今日不殺這娘們,老子誓不為人!”
這話激怒了陳皎,當即破口大罵,“你個龜孫,老娘當初說的話全都當耳邊風不成?!給我留活口!老娘要問話,你聾了嗎?!”
她罵得兇悍,眾人全都不敢吭聲,最后還是宋青出手把瘋狗拆架拽走的。
胡宴跟發狂似的罵罵咧咧,揚言要打死女人。
陳皎受不了他的魯莽,掄起一巴掌扇到他臉上,整個人都被打清醒了,眼神也清澈許多。
眾人嘩然。
累趴在地上的女人氣喘吁吁,也吃驚地瞪大眼睛。
陳皎一個勁甩手,掌心疼得要命,又氣又惱道:“你個瘋狗,老娘說的話全都當耳邊風不成?!”
胡宴滿頭大汗,果真收斂不少,垂首道:“屬下失態了。”
陳皎動怒道:“滾下去!”
胡宴欲言又止,宋青忙讓人把他拽了下去。
陳皎懊惱地擦了擦手,紅了一片,她看向那女人,問道:“你姓甚名誰,報上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