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懷里的人抬了抬腦袋,細(xì)軟發(fā)絲從頸間蹭過。
濕熱吐息帶著一點微微的濡濕印在鎖骨處,他的寶貝杳杳,正在隔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咬他。
像是還未足月的小奶貓,正亮起沒有什么威脅力的牙齒,連耀武揚威都算不上,這點嬌縱都顯得更可愛了。
細(xì)軟嗓音從襯衫處傳來,有些悶悶的,
“完蛋了,我喜歡的男人是個大變態(tài)。”
對方的牙齒在他鎖骨處研磨,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裴珩,你真是我見過的所有男人里面,最變態(tài)的一個!”
一直緊緊抱著她的男人忍不住偏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緊緊蹙起的眉頭得到舒緩,平穩(wěn)的聲音壓得很低,
“剛剛我真的很害怕,老婆。”
“怕你不要我。”
被他抱在懷里的人又動了動,小聲小聲的在那里指責(zé)他,
“你是應(yīng)該害怕的,裴珩。”
“你讓的事情也太讓人難為情了……”
細(xì)軟手指在他腰上掐了掐,帶著記記的威脅,只是聲音依舊羞澀,
“一墻之隔的地方你供著那么多神佛,你不會覺得害羞嗎,裴珩?”
“你的心不誠,太褻瀆了。”
男人垂了垂眼睛,棱角分明的五官銳利清貴,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俊美。
他的心確實不誠。
早在他一次又一次地畫下一張張小像,一次次和渴望著他的小仙子的時侯,
就已經(jīng)在褻瀆神靈了。
但他的神靈沒有拋棄他。
即使知道他的愛病態(tài)又偏執(zhí),可她還是任由自已抱著。
兩顆跳躍的心跳幾乎要震成通頻,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姜杳杳被對方抱著,正扇動著長長的睫毛想著怎么教育對方的時侯,她卻忽然被人抱了起來。
朝外走去。
姜杳杳猛的抬起眼睫,看著墻上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像,聲音又兇又甜,
“裴珩,我還沒有收拾完呢……”
“一會兒我來收拾。”
男人穩(wěn)重的腳步抱著她大步出去,出了內(nèi)間,
面對的便是整墻莊嚴(yán)肅穆的佛龕。
這些佛像沖擊力太強了,姜杳杳不敢造次,閉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