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說話,叫司子濯“九九”,叫荼羅“fafa”。
司子濯很想糾正他叫荼羅的這個叫法,但一直沒成功。
司子濯還給他買了鈴鐺玩具,就掛在他嬰兒車上方。
花店不忙的時候,他幾乎都在逗弄林天可。
“你覺得可兒真的很可愛嗎?”他側頭問荼羅。
荼羅:“嗯,可愛。”
聽出它話語中的敷衍,司子濯笑了笑,說:“以后我們的孩子肯定更可愛。”
自從得知自己和荼羅的崽崽極有可能開花結果蹦出來后,司子濯就變得格外想把種子生下來了。
甚至,這變成了近期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只是一切都還是未知。
這是司子濯人生中最大膽刺激的一場冒險。
是賭博,也是在開盲盒。
首先他不知道自己會怎么生出這堆種子,其次,他也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到底會是什么模樣……植物什么的倒都無所謂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孩子不健康或是畸形。這大概是每個母親在懷孕期間都會擔心的事。司子濯記得司小夏從懷胎三月起就開始焦慮,一直到臨近生產孕檢醫生說寶寶很健康,她才放下提心吊膽的思緒。在此之前,她一度焦慮到夜不能寐。
司子濯如今也有類似的感覺。
盡管荼羅并沒有跟他說懷種子的避諱注意事項,他已開始自覺履行一個孕夫的守則。
比如,不熬夜,不吃辛辣,多食營養物質,多喝水等等……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多曬太陽。
這件事差點影響到他們的夜晚生活。
由于擔心會不會在劇烈運動中導致種子流產,司子濯建議自己和荼羅,等他把種子生出來以后再do。
荼羅:“你想多了,不會的。”
司子濯蹙著眉,有些發愁:“可是那樣種子會不會壞掉?”
“種子又不是人,沒那么脆弱。”說罷,荼羅便傾身堵住了他的唇。
“唔,唔……”司子濯還想說什么。
身體陷入柔軟的床墊中,他不忘伸手小心翼翼地護住肚子。
而就在這時,旁邊嬰兒床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哭啼聲。
“哇——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