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殊喃喃道:“都很好。”
蕭宴寧重重地點頭,他隨手摘了多花:“是啊,梁夫人說,他們還活著,日子總要過下去。他們只要記著那些死去的人,那些人就會一直會活著。人愛惜別人,也要愛惜自己,日子還長著呢,總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啊。”
蕭宴寧說不出什么好聽的心靈雞湯,女孩子的心思又細膩多情,遇到生離死別總會更難抽離,也更容易受傷。
在古代,女子要更艱難一些。
蕭安殊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她道:“這話是梁夫人說的?”
蕭宴寧皺了下眉頭:“不是,梁靖同我說的。”其實也不是,他自己胡說八道。
蕭安殊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看著她離開,蕭宴寧在心底嘆了口氣。
他總感覺他這個二姐是故意來這邊堵他的,畢竟誰不知道他最近天天在御花園給秦貴妃摘花。
想要堵他還是很容易的。
也是,整個皇宮,只有他和梁家還有聯系,蕭安殊身為被困之人,又不可能隨便打聽外臣的消息。
也只能從他這里打聽點消息了。
蕭宴寧抱著御花園最新鮮的花回到永芷宮,這些花被拽的不怎么好看,但他這份心意很難得,秦貴妃看了肯定很喜歡。
蕭宴寧進門就聽到秦貴妃在和洛眉說和親之事。
蕭宴寧眨了眨眼,心道,怪不得,以前也沒見蕭安殊主動找他,今日有點不同呢。
蕭宴寧把花插到花瓶里,他隨口道:“父皇才不會答應呢。”
秦貴妃詫異地看著他:“你知道什么,你就敢胡說八道。”
“我又不傻,我怎么會不知道。”蕭宴寧擰著眉頭:“青州城本來就是大齊的,西羌該主動歸還才是。所以,父皇怎么可能答應讓二姐、三姐或者四姐去和親?”
西羌絕對不會因為和親就放棄青州城,讓女兒去換取本來就屬于大齊的城池,這對他那個一心要在青史上留千古明君之名的皇帝父親來說自然很難受。
他那個父親有著其他皇帝的多疑、衡量、計算,但同時也算是個敢打敢拼的皇帝了。
西羌踩著皇帝的臉歡呼,皇帝要是能容忍才怪。
反正換做是蕭宴寧自己,蕭宴寧肯定不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
喉嚨疼的跟吞刀片一樣,鼻子也火辣辣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