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喘得很厲害。
他的瞳孔擴散失焦,嘴唇微微張著,好似忘記了如何組織語言。
溫萊覺得臉頰有點燙。
她摸了下,果然沾到一點精液。
這東西是粉紅色的,沒有什么腥臭氣。
溫萊便把手指伸進西蒙嘴里,要他舔掉自己的精液。可憐的混種獸人只會聽從命令,完全不懂得反抗了。
“什么味道?”
溫萊問。
西蒙下意識吞咽著,過了好一陣子,才啞著嗓子回答她:“是枯草燃燒的氣味。”
溫萊莫名想笑,彎彎眼睛笑了。
西蒙無可奈何地看著作惡的小姐。
他放棄了思考,只貪戀她的一舉一動。
也許這是小姐的羞辱手段。要他在死前暴露丑態。
可這如何算羞辱呢?
他覺得自己應該履行侍衛最后的職責,教導溫萊不要再對別人這么做。任何一個雄性都無法忍耐她的舉動,只會將其理解為勾引和誘惑。
下一刻,溫萊抬手,揉了揉他粗短堅硬的灰色頭發。被舔舐過的手指有些潮濕,貼著發根緩慢滑動。
西蒙炸起了一脊背汗毛。
他又忍不住開始嗚咽了,喉嚨里呼嚕呼嚕的,鮮紅的眼眸變得茫然而濕潤。因為受到刺激,下腹的性器再次挺直,不知足地戳打著溫萊的腿。
“真有精神?!?/p>
溫萊如此評價著,含笑的聲音藏著隱晦的報復性快意。她用紅潤的唇親了親西蒙顫抖的眼皮,隨后站起身來,抬腳踩在他灼熱堅硬的肉棒上。柔軟的足弓摩擦著柱身,微紅的腳趾蜷起,一下又一下刺激著敏感的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