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萊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她的面容很平靜,深色的藍(lán)眼睛不起波瀾。
過了一會(huì)兒,她才垂下眼睫,嘆息般咕噥道:“這樣啊。”
溫萊并未感到羞恥或憤怒。即便混種獸人袒露著性器,剛才還呼喚著她的名字自慰。
也許是因?yàn)樗哿恕?/p>
疲累地活了十幾年,失去了一直以來努力的意義。
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想遵循什么常理,什么禮儀規(guī)矩。更不愿做母親口中的好女人,蘭因切特指定的花瓶皇后。
“你的這個(gè),究竟是什么啊?”
溫萊伸出食指,輕輕按在了他勃起的肉棒根部。指尖觸到一片奇異的微涼,這讓她忍不住摩挲了下,感受略顯粗糙的鱗片紋路。
西蒙睜大了眼睛,茫然無措地看著溫萊。下腹徹底繃緊,性器絲毫不顧主人的意愿,顫巍巍地翹起夸張的弧度。
“好奇怪。”
溫萊自言自語,食指緩緩滑過覆滿鱗片的精囊,順著肉棒一路摸到上翹的頂端。“后面是涼的,前面卻很燙。”
西蒙的腦子都要燒糊涂了。
他想躲,溫萊直接握住了滾熱的肉棒,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別動(dòng)。”
西蒙就不敢動(dòng)了。
他只能維持著下跪的姿勢(shì),雙手死死揪著草皮。胸膛劇烈起伏著,脊背繃成拉滿的弓。
“小姐……”他喉嚨里嗚嗚咽咽的,像極了委屈的大型犬,“小姐,您別這樣。”
可是身體永遠(yuǎn)比精神誠(chéng)實(shí)。溫萊碰一碰濕潤(rùn)的頂端,西蒙就忍不住頂胯,把這根猙獰的玩意兒往她手里送。
“紅色的部分,是雪狼基因?”溫萊還在探索他的身體構(gòu)造,“我聽說雪狼的血很熱,能融化巖石。有鱗片的部位屬于巨蜥和蛇的體征?不過血液是怎么冷熱循環(huán)的啊……”
真的好奇怪。
溫萊又碰了碰他彎曲上翹的頂端,手指撫摸中間凹陷的肉溝。“這里什么作用……刮精液?jiǎn)幔俊?/p>
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個(gè)敏感點(diǎn),粗壯的肉莖突然彈跳了下,一股灼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它們稀稀拉拉落在了草地上,還有一些濺到溫萊掌心。
西蒙喘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