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梁懷月輕輕地悶哼一聲。
很輕,他俯下身子沖進女人體內的時候才聽到。
他低頭咬住女人脖頸最為軟嫩可口的肌膚,摩挲啃咬,又不斷下滑至女人的乳房,連吮帶吃,將唾液把堅挺的乳頭泛著晶瑩的光茫。
“嗯……嗯啊……”
梁懷月在他身下,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不受控制地蕩漾著自己的身子。她想,程淮一定沒經歷過母乳喂養,要不然怎么能這么喜歡吃女人的胸。
大雞巴在女人滑嫩的小穴里來回抽插,反反復復數百下。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是對肉棒最大的考驗和磨煉。
在她身上運動的男人,緊抿著唇,那雙淡漠不驚的黑眸里隱隱約約透出被燈光映照進如去的微弱光芒。
無論是男人俊美如藝術家雕塑下的那張臉,還是男人淡漠又疏離的眼神。這都讓梁懷月想起當年讀書那會兒不解風情的學委。
只會瞎讀書。
難不成程淮還真把上床當成了交作業?
梁懷月喘著氣,女人氣息不穩,吱吱呀呀地像是在唱歌,但斷斷續續的話還是能聽個明白:“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夾射?”
那雙波瀾不驚的黑眸里終于有了一點被慢慢裂開的縫隙,透出被女人言語的震驚。
相處這么久,這是程淮第一次聽到梁懷月說出這么叛逆不羈的話。
不過他也沒想到女人說到做到,腹部收緊,陰道也隨之夾緊,讓男人出乎意料的……泄了出來。
她自然能感受到男人的高潮。
梁懷月哈哈大笑:“唉,我說你這個人——”
程淮又漫不經心地重新套了個新的避孕套在自己又重新昂揚挺拔的巨物身上,大掌別開女人要緊閉的雙膝,那處被淫液糊得渾濁的穴口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梁懷月眼神一慌,掙扎著試圖從男人的腿逃出:“你不是只做一次——”
她連梁懷陽這樣的貴公子都無法抵抗,更別說程淮這種從小吃苦吃到大,一身蠻力的窮小子。
雙腿的腳腕被男人用一只大掌握在手里便輕而易舉地解決,將她往自己的身邊一脫,女人便如同掌中之物一般被他玩弄于股掌。
程淮將她雙腿抬高,腰身一沉又將大肉棒重新塞進那處暖穴里:“但我也能做第二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