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機的聊天頁面關閉,隨手一滑便點到了一個社交軟件上面。
昏暗的臥室里,厚實的窗簾緊閉著透露不出外面的一丁點兒燈光。她嘴角帶笑,看向男人半裸的胸膛。
白手起家創業的窮小子,和梁懷陽這種生來便是富貴的貴公子不一樣。
程淮能吃苦,肯干活,在社會的沉浮磨練中才造就了這一身的本領。
他的忍耐程度就比其他男人要高。
當初梁懷月同意跟他結婚,除了男人有女朋友,方便她以后做此借口要求離婚,還有個原因就是對方的臉蛋,實在是俊美帥氣,她這樣高眼光的人,都忍不住地多看兩眼。
“過兩天我要去出差。”
程淮沒說地方,梁懷月也不太在意。
他們這對夫妻的感情實在是太過淺薄,也許偶遇逗一逗街邊的流浪狗,對狗的印象都比彼此的深。
“嗯,去了給我帶份禮物。”
“你想要什么?”
“看著來吧,什么都行。”
男人脫下睡袍,從床頭柜里扯出已經拆過包裝的避孕套,神情淡漠疏離,完全不像是一個要即將進入情事里的男人。
她已經摸透了程淮的性愛頻率。
每隔三天,晚上準八點,兩人大干一場,一發即可,絕不多來。
就跟交公糧似的,按時定點。
男人分開她的雙腿,粗糲的手指在女人的陰穴里來回撫摸。他的床技不怎么樣,窮小子如他這個人一般,對待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是折騰得兇猛,往死里要操得她散架。
黝黑粗大的肉棒套上避孕套,整根棒身油光發亮的對準了陰穴入口。身下的女人用雙手攬住了她的脖頸,紅唇在暖光調的床頭燈下泛著令人品嘗的欲望。
她的身體,肌膚,黑發,每一寸血肉都想讓男人標記成自己的專屬。
他打量著身下的女人,僅緊緊僵持一秒,便毫不猶豫地腰身一沉,肉棒整根沒入。
溫軟緊致的陰道緊緊地咬住了陌生的侵入者,即使已經熟悉過許多次,花穴仍舊咬著男人的肉棒讓他動彈不得。
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梁懷月輕輕地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