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看見你就想笑。”
梁懷陽俯下頭,含住懷中女人粉嫩的唇瓣在齒間輕輕地啃摩:“好甜。”
梁懷月在他懷里輕微顫栗,氣如吐絲:“沒有你嘴甜。”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成了一片,一眼望去皆是燈火通明的小橋流水,又恰逢停雨后,行人越多,到處都熱熱鬧鬧起來。
男人將手朝著女人的下身探去,輕而易舉地掀開她的裙擺,從滑嫩的大腿往上滑,一路來到被內褲遮掩住的地方。
男人的手修長有力,拇指隔著內褲輕輕地在穴口的位置打轉按摩,時不時地輕輕摁壓進去。
梁懷月在他懷里要軟成河道那迎風隨意搖曳的柳枝,任由男人的玩弄。
她悶哼一聲,花穴被男人戲弄一番后空虛得要命,這會兒已感覺從花穴深處流出一道汪泉,沾濕了一小片內褲。
梁懷陽的嘴唇從女人小巧憐愛的耳垂開始細細地品味著,又逐漸下移,來到女人的脖頸,脆弱而又美麗,如天鵝頸般修長,總想要人把它一點一點地吞進肚子里才能收心。
將梁懷月翻過身,面朝外景。
他壓身上去,從褲子里掏出已經火熱粗大的肉棒后,用手指撥開內褲在一旁,龜頭分開女人兩瓣嬌嫩的陰唇后,狠狠地插進了花穴。
“唔……”梁懷月強忍著不讓自己的身體毫無抵抗之力軟到跌落在地,兩條細腿卻不停地打著顫,迎接暴風驟雨:“你輕一點……啊……我有些、站不住……”
她牢牢抓住木制窗沿,漂亮精致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木頭里去,指尖發白,承受不了男人猛烈地操干,雙腿止不住地顫抖發軟。
男人牢牢地鎖住她的腰肢,胯部緊緊貼在自己的胯部,下身的肉棒快速的在女人嬌嫩的花穴里來回抽插,帶翻著里面滾燙的淫液。
街道外面的人越來越多,來來往往路人還能聽到一些吆喝聲,暗紅色與墨夜融為一體,他雙眼微瞇,急促失控地呼吸。
梁懷陽繾綣溫柔地將身體貼住女人纖細的背:“外面的人會看到嗎?”
他猛地一擊深戳,便讓女人忍不住地高聲尖叫——
“梁懷陽!”但她完全不生氣,只想著高潮快點來臨:“你,你快一點……啊……”
他用手指撥開她緊貼在臉蛋上濕漉漉的發梢,溫熱的嘴唇貼在女人泛著淚光的眼尾上:“我好愛你,月月。”
她高昂著腦袋,像小時候那樣仰望自己高高在上的哥哥,送上自己的紅唇。
小橋流水是他們的背景墻,過往行人是他們的觀禮嘉賓,酒店房間是他們的相愛現場。
梁懷陽含住她的唇,太愛,真的舍不得咬。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用力地抽插,龜頭擠壓著穴道里緊致嬌嫩的媚肉,兩瓣陰唇含住男人的棒身,難舍難分就像他們接吻。
男人的呼吸聲逐漸沉重,梁懷月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整個人都依附著男人才沒有倒下。
梁懷陽猛地掐住女人的腰肢,隨著肉棒的最后一擊深插,馬眼大開,滾燙的精液沖進女人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