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以后沒了香包,楚軒哥哥還會不會要你。”
林楚軒每天隨身只帶著我做的香包,她嫉妒卻毫無辦法。
我著急想要搶救老樟樹,失手推了她一下。
卻沒想到林楚軒看到后,命人將我綁在老樟樹上吊一夜。
任憑我如何哭喊,他只是留下一句“好好反省”后抱著小秘書轉身離去。
我掙扎到半夜,手部因為充血變成可怖的紫色。
老樟樹像是感應到我的絕望,粗壯的樹枝斷了……
我抱有最后一絲希望打給林楚軒。
電話剛接通,男人冷漠的聲音響起:
“江淮清,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今天惜月被你嚇到了,我要陪她,沒死就別來煩我。”
林惜月撒嬌的聲音從電話傳來:“楚軒哥哥,該你洗澡了。”
我顫抖著掛斷,躺在地上任由淚水打濕地面。
最后給律師打去電話。
……
客廳里,林楚軒依舊覺得我不可理喻:
“江淮清,昨天的事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怪我自己?
我笑了:“是啊,怪我自己,現在落到這個下場全是我咎由自取。”
……
我和林楚軒相識于一場綁架案。
當時他被關在漆黑的倉庫里,我父親救了他,并把他帶回了家。
當時他被救出后全身是傷,父親讓我照顧他。
一來二去,漸生情愫,直到他被接回林家,我們仍有聯系。
許是創傷后遺癥,他開始失眠,久治無醫。
他說一閉眼就會回到那個散發著腐敗氣息的漆黑倉庫,沒有光,沒有人,沒有我。
我聽得心疼,卻毫無辦法。
直到他回來看望我父親,卻意外地睡在了我家院子的老樟樹下,一夜好夢。
我開始將老樟樹的葉子做成香包寄給他。
他每天貼身攜帶,失眠漸漸好轉。
后來為了能夠隨時為他準備最新的香包,我放棄了出國進修的機會,選擇進入他所在學校的藝術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