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沒有跟林楚軒廢話,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次日早晨,我的門被鄰居拍醒。
就見到林楚軒頹廢地坐在門口,撒嬌似的開口。
“淮清,我的頭好疼。”
他抬起頭,發紅的眼眶似有淚光閃爍。
“給我做個香包好不好,我已經很多天沒睡了。”
我看著面前可憐兮兮的男人,皺了皺眉。
“莊園里的那么樟樹隨便抱哪棵不能睡,非要做成香包?林總的身體可真嬌貴。”
男人眼光躲閃:
“可能……可能必須是那棵樹才行。”
我深深看了一眼林楚軒,關門走了出去。
男人跟在身后亦步亦趨,看到我停在老宅門口,眼中閃過欣喜。
“淮清,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的身體。”
我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老宅的一切都如家宴那天。
看到涼亭里微風吹拂下搖曳的香包,林楚軒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
當初廢棄的香包被他收集起來統一掛到了這里,他說這是我對他愛意的證明。
時間久遠,香包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顏色。
亦如我對他的感情,在歲月的蠶食下變得殘損斑駁。
林楚軒站在院子里盯著枯槁的老樟樹滿眼震驚。
我冷淡開口:
“不是想要香包嗎?你先讓它活過來。”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我不理會他的震驚:
“怎么不會?林總,能冒煙除了熱水還可能是硫酸,這點化學原理您應該懂吧。”
帶著戲謔的話語像是一道晴天霹靂,震的林楚軒久久沒有聲音。
“你現在還覺得我跟你提離婚只是因為一棵樹嗎?”
林楚軒低著頭沉默不語,片刻后,我聽到了他低沉而壓抑的哭泣。
七年的真心付出,只在家宴那天換來了他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