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個雕塑一樣,佇立在那里。
不曾主動打擾我,但也沒有離去。
為了避免牢獄之災,林楚軒帶著小女友親自去登門致謝,賠償掉公司一半的資金才終于讓這件事得以平息。
師兄給我打來電話,開玩笑地說這錢拿來給我辦婚禮。
“是不是還不夠解氣?早知道就不該輕易饒了那對狗男女。”
師兄憤憤不平,“當初要不是你放棄出國,哪有他林楚軒的今天,沒想到這狗東西竟然敢辜負你!”
我笑了笑,嘴上卻忍不住嘆了口氣。
當初我和林楚軒的確很相愛,愛到我可以為了他放棄一切。
只不過幾年過去,一切卻已物是人非。
他習慣了我的付出,也習慣了無視我的痛苦。
當初那個說愛我的人,僅是停留在了回憶里。
我同意了師兄下個月去z市的入職邀請,從市場做起。
在開始新工作前,我開始接受師兄煉獄般的藝術補習。
一天夜里,剛和師兄結束視頻,敲門聲響起。
開門,林楚軒一臉醉意,眼里翻涌著莫名的情緒:
“淮清,你什么時候才肯回家?”
“我已經讓沈惜月離開公司了,我保證和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
“我還是愛你的,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彌補你。”
其實關于沈惜月的事情,我聽說了一點。
據說我與林楚軒鬧離婚后,沈惜月更加大膽,竟然堂而皇之想在公司和林楚軒發生關系。
沈惜月大概是上位心急,穿了一身情趣內衣在林楚軒開門的瞬間撲了上去。
震驚了合作的大甲方和后面的小合作商。
沈惜月被林楚軒當著眾人的面轟了出去。
公司里不僅有人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拍照發到了網上。
沈惜月從那以后再也沒出現在公司里。
甲方還是與公司終止了合作關系,一石激起千層浪,知曉此事的多家合作公司全部發出了解約通知。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楚軒,清寒的目光里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你跟沈惜月如何跟我無關,我只想離婚。”
林楚軒眼眶微紅,拉著我的衣角一次次的重復:“不要,我不要離婚,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