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想問。
為什么偏偏是龍!
而不是其他動物!
狐貍將人鎖死的特性,已是變態。
這龍……這龍……
一個就特么……倆啊!!!
那龍息又催的她頭昏腦漲,神魂都一直不甚清醒。
簡直是……道德敗壞,沒丁點底線!
能干的,不能干的。
都特么干了。
江獻晚緊閉雙眼,慶幸自己竟然還好生生的活著。
將呼吸刻意壓得綿長而均勻,不敢流露出半分清醒的痕跡。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外界的一切動靜。
那指尖如同拂過琴弦般,輕柔地掠過她的面龐輪廓,每一寸移動都緩慢而珍重,仿佛在確認最珍貴的印記。
一縷氣息此時掃過耳畔,在那俯身靠近的瞬間,像是春夜里的細風拂過,所到之處泛起隱隱的悸動。
江獻晚:“……”說真的,有點emo。
夠了。
她真的夠了。
這個塌,三年不想再碰!
曜靈與休寅原本生來便擁有令人失語的容貌,輪廓如墨筆精心勾畫而成。
一者冷冽如冰,一者柔潤似水。
此刻卻都是眉目含黛,更是近乎灼目的絕色。
輕闔的眼,睫羽如鴉羽垂落,目光如同浸潤月華的流水。
然而那眼底深處,又隱約流轉著一縷陌生的春痕。
恍若自九天墜入塵世的神明,不經意間沾染了精魅的魂息。
曜靈耳后蔓起一層薄紅,如胭脂滲玉,血潮暗涌。
直至此刻,他仍恍惚著,難以相信姐姐回到了這里,心甘情愿困守于這方寸囹圄。
在洞壁留下一道道屬于他們之間的共同刻痕。
那日日夜夜的相伴,洞壁上道道交織纏繞的刻痕,讓他整個心都柔軟下來。
往日種種孤寂與苦楚,仿佛在這一刻被悄然融化,神魂亦如被春風拂過,重塑。
汗珠無聲地從額間滑落,浸入衣襟,他卻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