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千辛萬苦跑下來,身體都特么被時空之力絞的殘破不堪,為的是誰?
還不為了她這個狼心狗肺的虎娘們?
她倒好。
都特么混成這副熊樣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原本以為她有了兒子,接受了這幾個男人,還特么學會了撒嬌,肯定也會溫柔的對待可愛的它。
現在來看……它呵呵噠。
除非天道崩了。
墓碑想裝死,反正她現在修為低若草芥,拿它沒辦法,最多以后等她想起來,挨一頓胖揍。
然,抵不住天生對這變態的娘們有著銘心刻骨的畏懼。
再說江獻晚自個發現了它,也不算它毀約吧?
想了想,不服氣的……閃了閃。
就是這一閃,兩人都發現了。
帝隱定定的望著那塊巴掌大的墓碑,視線再次恍惚起來,江獻晚心中一動,俯身將它撈起。
果然是這破爛干的!
‘等等’也是被它砸壞的吧?
還害她被異獸追著屁股跑了那么多圈。
叔可忍,嬸不能忍!
江獻晚一股無名之火陡然而生,語氣是從未有過的煩躁,“早說不就成了!”
“來!吸一個!”
可她顯然忘了,什么樣子的主人,就有什么樣子的墓碑。
江獻晚冷血無情,跟特么行走的活閻王似的,收拾別人前,何時開過尊口,吐露半個字。
話都不給人說,上去就給人生死簿上的名劃掉了。
墓碑在她的熏陶之下,極肖其主,看誰不順眼,上去就是干。
有時還要江獻晚哐哐狠砸兩下,才能管束。
“哼。”
一聲傲嬌不屑的哼聲,在此起彼伏的異獸嘶吼中,輕不可聞。
帝隱和江獻晚卻聽的一清二楚,兩人詫異的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