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人明顯想要一振師綱,笑容愈發(fā)令人窒息,緊咬不放。
饒有興致,悠悠看她。
“怕了?”
怕?
江獻晚聞聲輕笑了一下。
不是她吹,她現(xiàn)在可是有很豐富的、處理小妾爭風吃醋的經(jīng)驗。
一抬下巴,嗤之以鼻。
“小小帝尊,拿捏拿捏。”
花不休先拿捏了她的后頸,欺近一寸,笑容在臉上持續(xù)綻放,恰似盛極的優(yōu)曇。
刻意咬著字音的低低嗓音,墜著幾分玩味。
活像只沒道德、沒心肝的惡魔。
“為師祝你平安。”
孽徒點了魔域黑塔,親口承認狐貍大房的名分。
又是魔后,又是妖后。
狐貍和那小賤魔在信道中,那是上躥下跳,不分晝夜的炫耀。
生怕氣不死他們仨。
帝隱如今乖順的可謂是聞?wù)哕浟诵模娬哕浟嘶辏终贾行杏H爹的名頭。
經(jīng)過日日不懈的努力,不難看出孽徒終究是軟了心。
且與行行關(guān)系修補的不錯。
只不過,帝隱心中有愧,還對自個不自信,一天到晚心里裝的盡是孽徒與江行行,想的人都要碎了。
又不得不強行克制,每一步都思慮再三,如履薄冰。
北帝尊是很好哄,孽徒肯與他說兩句話,他便能自個把自個給幸福的當場死過去。
余下那個被她啃了摸了,還得不到一點安撫的男人,也就是他弟。
已然默默的瘋了。
整日面對信道中她那幾個男人的一來二去,道心都要不穩(wěn)。
那是一日一日的消沉下去,活似蒙了塵的珠光,哪里還有半點帝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