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
云為澤見她不動,顯然將剛才的話深深放心上了,眉眼都黯淡幾分,“你不是說我是老人家嗎?”
他老嗎?
他真的……很老嗎?
江獻晚看著懷疑人生,偷偷摸了一下自己臉的南帝尊,心中涌出為數不多的自我譴責。
乖乖倒了杯茶,擱他手中,捏起荔枝,認命開剝。
云為澤吃了兩顆,掀起烏睫,興許確定自己臉蛋仍是光滑細膩,唇邊淺淡的笑意重新花枝招展,“想聽嗎?”
江獻晚:“……”
撤回正要遞給他的荔枝,塞進自己口中。
云為澤被她的樣子愉悅到,笑著笑著,似乎牽動內傷,修長的手指掩在唇邊。
“我出去了一趟。”
江獻晚:“……?”
不然呢?
你還能在家受傷?
“哥和帝隱也同去了。”
江獻晚下意識掃了一眼窗欞。
“他沒來。”
云為澤看著她傻樣,有被笑到,撿起一顆荔枝,“虛古境現下暫時無事,帝隱回了北境。”
“我哥晚些回,他……應當同你說了。”
他走時,鳳儀盤腿坐在陣眼位置,摸出玉簡,似乎在同誰發信息。
鳳儀能同誰發信息?
他這個做弟的還能猜不出?
除了他那個孽徒。
江獻晚找出玉簡,果然有花不休的傳音:“虛古境異動,晚些回。”
云為澤湊近去看,一副了然之色。
“異動。”江獻晚漆黑的眸色淡下來,若有所思,“虛古境怎么會忽然異動?”
云為澤將荔枝肉喂進她口中,眉眼間笑意漸漸散去,“有人取走了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