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從牙縫里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不老?!?/p>
“行行,您不老?!苯I晚敷衍的點點頭。
云為澤當然不老,長的那叫一個如花似玉,妙極。
她直起身,滿意地欣賞被衣袍包裹,隱約蓄足力量,恰到好處的背部肌肉線條,頗有種衣裳遮住了狂暴的溫潤。
扒干凈他的上衣,落在他腰臀處,猶豫了一下,“要不,再往下脫點?”
她倒沒害羞,又不是沒摸過。
云為澤:“……”
江獻晚已經兩指很是干脆利落的一劃拉,“怎么搞得?”
短短片刻,歷經大起大落的南帝尊,宛如被瀑雨打濕的花苞,脫力般將面頰埋回枕間。
聲音懨懨,有氣無力,“虛古境異獸暴動,靈塔坍塌,不小心撞到的?!?/p>
江獻晚蹙眉。
異獸暴動。
靈塔坍塌。
是怎樣的暴動,才能將云為澤逼到躲不過去,又一副靈力透支的模樣。
他們大賽時,也只是在外圍,離虛古境中心還遠。
這是……內外圍的異獸全暴動了?
玄古大賽時明明還很正常,沒有什么異樣。
江獻晚沒急著問,喂在他唇邊兩顆丹藥,取了水,清洗他滿背的血污。
聽著男人喉間溢出的壓抑悶哼,小臉后知后覺有點熱。
不得不說,幾處傷口橫貫在線條凌厲的腰背,頗有種戰損美人那味了,讓人看的有種想要做點什么的沖動。
察覺到走歪的思緒,江獻晚暗暗唾棄了自己一秒,取了藥膏細細涂抹。
想了想,體貼的拉上他的褲腰,退到屏風外。
“先換一換衣裳吧?!?/p>
南帝尊的龜毛絕不亞于北帝尊。
里面沉默了一會兒,云為澤模糊地應聲,悉悉索索的聲音漸漸消失,過了片刻,男人著黑裳,轉腳走出屏風。
江獻晚扶他在軟椅上坐下,云為澤臉上的血色好歹回涌了些,沒有方才白的那般駭人。
換了干凈衣衫,眉眼也舒展開,倦倦地側躺在軟椅上,根本看不出受過傷的樣子,開始使喚人。
“想喝熱茶?!?/p>
“還要荔枝?!?/p>
江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