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一手掰一截骨腕,囂張挑眉,模糊再道:“不行再喊……唔!”
花不休云為澤:“……”
兩個都不夠。
她還想……再喊幾個?
兩人生怕她再說出什么葷話,將她的嘴堵的密密實實,并拿小眼神剜她。
江獻晚一個都掰不開,順勢躺到蒲團上,躲開兩只手,無語道:“消氣了?”
花不休和云為澤不說話,只一味盯她。
似乎,沒消完。
一人翻她一個優雅的白眼,“流氓!”
而后,各自抓了些荔枝,款款起身,留下一桌果皮,施施然離開。
江獻晚:“……”她流氓?
好在的是,經此一事,鳳儀劍尊和南帝尊都恢復了正常。
接下來就剩沒消氣的狐貍,江獻晚有十足的信心。
準備去妖域的時間,說短,不長。
徐燕洲傳信兩封,婉拒魔域和界域,想要將其他弟子塞過去。
被魔皇和三王一口拒絕,說,就要江獻晚。
徐燕洲說界域有病,八成覺得江獻晚好玩,魔域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江獻晚得知此事,內心……毫無波瀾,還忍不住點了個贊。
就月離這仨熊孩子,界域三王肯定有毛病,沒跑。
非翎也確實沒安好心,準確的來講,滿是色心。
整日在信道中強烈表示對她的望眼欲穿,她去了,跟羊入狼圈,洗干凈送上,估計沒區別。
然而,臨行在即,卻發生了意外,云為澤再次來時,江獻晚剛斷開和江行行的傳音。
她望向月色下云衣逶逶,止步于那棵開的正濃的花樹下的男子,心頭涌上不安的感覺。
江獻晚小跑過去,待看清他略顯蒼白的臉龐,下意識伸出手臂接住了他,“怎么回事?”
云為澤氣息紊亂,強撐著想站直身,喉間猛然躥上一股腥甜,擱在她肩上的下頜偏開,噴出一口血。
鼻尖瞬時充斥一股血的濃郁腥味,江獻晚有些錯愕,“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