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久久死寂的沉默后,各自慌亂的將視線從江獻晚唇瓣上狼狽的挪開。
江獻晚:“……”
好吧。
她承認。
大家都是成年人。
她也想歪了。
不過,這兩個,要陰陽怪氣她到什么時候?
江獻晚暗暗磨了一下牙。
先是偏頭朝似乎很忙,低頭弄衣袖的花不休,彎唇一笑,得意洋洋,“自然,區區七個,徒兒吃的下?!?/p>
行啊,屎盆子都扣腦袋上了,接下就接下。
不然都對不起這一盆子屎!
別說七個,就是再來七個,她都敢接著!
花不休一僵,再僵。
江獻晚滿意頷首,又扭過頭,朝有些緊繃,輕輕咬著唇瓣的云為澤,咧嘴一笑,滿含惡意,“帝尊,您還別說,弟子這會確實餓了。”
“要不要奉獻一下,弟子好讓您再見識見識兩個是怎么一起吃下的?!?/p>
“弟子可是有很豐……唔!”
兩只手一起火急火燎探來,懊惱的捂了她的嘴。
花不休再維持不了裝出的淡然,眉心跳動,罵道:“孽徒!”
云為澤耳尖涌血,重重咬了一下唇肉,“江獻晚!”
她怎么什么都說。
還想兩個一塊吃。
“唔……唔唔!”
他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反正都認定她有七個了,她承認了,還不行?
再說,七個都有了,她想吃幾個吃幾個。
江獻晚一手掰一截骨腕,囂張挑眉,模糊再道:“不行再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