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她暫時不想成為第一個把自個師尊氣死的徒兒,江獻晚默默盤腿坐回蒲團上,將盤子擱在膝頭上,低頭,開剝。
誰知,兩兄弟,除了你一個,我一個,掐著點捏走她指尖次次剛剝好的荔枝,像是當坐在中間的她,不存在般,悠然聊起了天。
云為澤:“我記得,此時是弟子宵禁時間?”
花不休看著指尖荔枝肉,須臾,咬下,“你定的你問我?”
云為澤捏走江獻晚剛剝好的荔枝:“唔。”
花不休:“來做什么?”
云為澤:“你問我,還是他?”
花不休捏走江獻晚剛剝好的荔枝:“……”
云為澤:“自然,看某人。”
花不休:“……”
聽到這里,江獻晚脊背慢慢挺直。
花不休:“可真閑。”
云為澤:“……”
云為澤:“是挺閑。不像某些人,分身乏術。”
江獻晚:“……?!”
花不休:“……”
江獻晚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
花不休:“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云為澤:“……”
花不休淡淡道:“不過,你倒是可以學學某些人。”
云為澤勾唇笑:“學不了,只能哄一個。”
坐在兩人中間的‘某些人’:“……”
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