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
她什么時候說要見他了?
南帝尊,小氣起來,可真是陰陽怪氣,活物退避。
江獻晚這十來日,心性被捶打的相當堅固,蔫蔫哼唧一聲,隨他而去。
反正,這個屎盆子已經扣她頭上了。
云為澤眼眸稍彎,今日笑的次數,多的就跟瘋了似的,令人毛骨悚然地淡笑就沒下去過,“剩下三個呢?”
“有我嗎?”
他嘴角微微上挑,優雅輕吐出的字,卻含著一種別樣味道。
江獻晚:“……!”
天非得這么聊是嗎?
今兒,她又非死不可了嗎?
她也想知道……有他嗎?
江獻晚抬眸,對上那雙幽幽沉沉的探究視線,還有兩分認真在里面。
云為澤到底是在怪她悔了他的清譽?
還是……怎么滴?
江獻晚雖然對自己的人格魅力挺自信的,但這僅僅是自信,不是自戀。
會認為云為澤也在爭風吃醋,向她來索要什么交待和名分,覺得修真界大佬全都愛她。
算賬的可能,很大。
痛苦一垂睫簾,“帝尊,弟子真的罪不至死。”
該死的非翎!
天天哥哥哥,夜夜哥哥哥,不停哥哥哥。
她都覺得花美人跟云為澤都快被他哥成她男人了!
云為澤淡淡垂下眼皮,正剝了一半的荔枝放回盤中,指尖輕拂過衣袖,而后交疊于腹部,兀自闔上了眸子。
江獻晚:“……”
又生氣了?
這又生哪門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