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都是誰!
怨念頗深的瞅了一眼天,絕望的咬著荔枝,像咬住自己千瘡百孔的小心臟。
含糊不清,麻木道:“您覺得……都是誰?”
他說是誰就是誰。
只要,別讓她說。
云為澤在氤氳著雨水濕汽中微微偏著頭,盯著她的眼睛,若有所思,“風回雪,帝隱,我哥,魔皇,還有誰?”
江獻晚:“……”
有誰有誰。
她也想知道還有誰!
江獻晚又瞅了一眼天,憋著氣,沒敢吭聲,更不敢反駁他方才所列。
麻痹自己:誰都行。
現在,他就是說條狗,都行。
云為澤見她一直不說話,唇角再次漾出一絲莫名笑意,手掌輕輕放在她肩頭,“又心虛了?”
江獻晚心口一痛,仿佛中了一箭,果肉險些嗆進肺管。
劇烈的咳嗽幾聲,雙拳緊握,磨著牙痛苦道:“該死的非翎,老娘非撕了他的嘴。”
賤不賤!
就說他賤不賤,非跟他們說什么六個。
現在更是成日成夜不睡覺,在信道里胡蹦亂跳,土味情話是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冒。
偏他是群主,她又解散不了!
花不休他們不說話,又不退群!
看的她小心臟一揪一揪的。
云為澤兩目低垂,一勾唇,拖長嗓音,“非翎。”
“又叫上了?”
“這是打算什么時候去見他?”
江獻晚:“……”能不能好好說話。
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