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回雪繃的很緊,生澀莽撞的吻愈發磕磕絆絆,生怕會從江獻晚眼中看到一絲厭惡和抵觸。
他又怕又慌的親了一會兒,狐貍心漸漸沉落谷底。
開始后悔自己的沖動嚇到江獻晚,惹她討厭,江獻晚卻……忽然拿眼睛努力一瞪他。
風回雪:“……”
他茫然恍惚了一瞬。
頃刻后,一雙輪廓滟美的狐貍眸宛如落入萬千盞明火,心跳聲像是云翳下沉悶的驚雷,讓他戰栗起來!
甚至覺得每一寸皮膚都在這一刻開始熊熊燃燒,肉身理智皆化作焦炭,神魂浮在半空中,超脫肉身,一下子就輕了。
兩只雪白的狐耳情難自禁,輕輕抖動著從墨發間蹦了出來,像是兩枚嫩嫩的花苞,連顫帶晃。
一條兩手堪堪合抱,足有半人高的尾巴,急不可耐攀纏上那截纖細的小腿,尾巴尖越收越緊。
“晚晚……”
狐貍嗓音似喜中含淚,又哭又笑的模樣,實在矛盾。
江獻晚看的又是一愣。
愣罷,敏銳察覺到一種更恐怖的危險,開始掙扎,試圖吸入一點微薄的空氣。
但……
初次沾染情愛,剖露心跡的狐貍,接受到江獻晚猶豫過后默認的信號,心頭的巨大狂喜將僅剩的克制碾的煙消云散,渣都不剩。
他叼著那雙唇大肆征伐,猴急猴急的又放出一條大尾巴裹了她的腰,禁錮在方寸之地。
“晚晚……”
狐貍終于瘋了,簡直在刀鋒上行走,親的懷中人淚盈于睫,胡亂的嗚嗚。
江獻晚覺得自己要被活生生親死了,空氣如抽絲,迅速離她遠去。
懷中是江行行,后面是墻壁,試圖偏頭,被風回雪擒了脖兒。
動手……又舍不得。
隨著口中最后一點氧氣消失殆盡,江獻晚心情從剛開始的震驚,又氣又好笑,到現在的投降和劇烈掙扎。
“唔……風……”
她逃不開,騰出一只手,努力捉住了他一只柔軟的狐耳,十指虛軟,力度很輕,扯住烈馬的韁繩,終于拉回了瘋狐貍的理智。
就在她快要窒息而亡,風回雪重重啃了一下她的唇,短暫的結束這個吻。
江行行被他火急火燎從兩人懷中擼下來,乖乖蹲下身子,蹲在他倆腳邊,小臉埋在袍角下,小手仍緊緊捂著耳朵,把自己當成小蘑菇。
“晚晚……”
“我好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