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了。
他快要瘋了。
他等不得了。
他想要名分。
想要江獻晚。
想與她日日在一起。
他想的還有很多很多……
全是關于江獻晚的。
江獻晚要扒他一身狐貍皮,那就扒好了。
他就算死的骨頭渣都不剩,也不改。
江獻晚懵了,腰肢被大力禁錮著,后腦勺墊著一只滾燙的手掌,迫使她不得不仰頸。
風回雪的吻來的太兇太窒息太突然,笨拙,不得章法,兇巴巴的大狗似的,連啃帶咬。
啃的人毫無招架之力,也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江獻晚陷入巨大的茫然和驚悚,思緒卻不合時宜的歪了一下。
有種……被餓狗叼著狂啃的錯覺。
加上她還有些懵逼。
好好的狐貍,怎么突然就瘋了?
江獻晚努力打量他的表情,這么一看,反倒把自己看不會了。
她從那雙熾燙又含著醋意的狐貍眸中,看到自己算得上無措的表情,還有悄然泛紅的面頰。
一時不知先該去慌張江行行會不會聽到不該聽的聲音,還是該出手打醒這個突然抽風的狐貍。
然而,風回雪的眼睛又仿佛很固執。
固執的……要將她吞吃一般。
不再掩飾,讓人又氣又好笑的小心翼翼,和又爭又搶,想要還要的理直氣壯。
那雙因情緒太過起伏,眼底泛紅的可憐巴巴的狐貍眸,此刻神情專注,睫毛一顫一顫,如繚亂迷蒙的春草一般。
絲綢般的墨發間,耳垂洇出媚色的潮紅,渾如吹皺一池春水,滟色橫壓,惑人心神。
江獻晚只看著,詭異地,生不出一絲推他的念頭。
死狐貍,果然喜歡她。
風回雪繃的很緊,生澀莽撞的吻愈發磕磕絆絆,生怕會從江獻晚眼中看到一絲厭惡和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