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
盯著那只骨感優美,無任何瑕疵的手,“哪里疼?”
他分明沒事找事。
花不休偏頭看她。
數十秒后,江獻晚麻木著臉,將手中云為澤給的藥瓶給他,“止疼。”
太過分了!
這點東西都不放過!
花美人好沒道德!
花不休接過,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雙手攏于及地的闊袖中,青衣翩翩,很是好看。
說出的話,卻格外令人心寒。
“你該不會在心底罵為師吧?”
江獻晚反射繃緊皮,幽怨地回瞅他,“師尊,您看您,瞎說什么大實話?!?/p>
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這還用問嗎?
花不休:“……”
唇角淺勾,悠悠舉起一個青色小瓶子,緩慢轉動,語氣端的十足欠揍。
“為師親手煉制,本來想給某個愛徒,如此看來,倒是可惜了。”
江獻晚撲過去,果斷把小瓶子摳過來,“師尊尊,徒兒覺得,一點都不可惜!”
摳完,生怕花不休反悔,一溜煙跑了。
花不休低頭,視線落在玉白的瓶子上。
——
鑒于鳳儀臺親傳野的沒邊,整日跟個竄天猴似的上躥下跳,兩境大比又近在眼前。
負責授課的長老們將鳳儀臺列為重點對象。
江獻晚他們過的那叫一個水深火熱,每天都能生出一萬次原地死一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