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花不休揍她的時候一樣。
語氣欠揍,“為師的乖徒兒,再跑快點啊。”
江獻晚好奇道:“您和我師尊是親兄弟?”
那日,她聽到云為澤叫了一聲哥。
云為澤輕輕拉下她的衣袖,“他啊。”
“嗯。”
“我表哥。”
江獻晚:“……”
“那我師尊小時候也尿床嗎?”
云為澤:“……?”
貌美的南帝尊嘴角似乎動了一下,沉默良久,表情有點無語,“你說呢?”
誰小時候不尿床?
“他打過你嗎?”
想到從江獻晚房間出來的時候,云為澤抿了抿唇,“他打人挺疼的。”
江獻晚深有體會,并發出惡狠狠的豪言壯語,“總有一天,我要揍的花美人對著我哭。”
云為澤將另一瓶藥給她,“那你加油。回去記得藥浴,別先被他揍哭了。”
江獻晚背上挨了不少戒尺。
那戒尺是鐵長老的本命靈器,身上的烏青,沒有幾日,好不了。
江獻晚揣起藥瓶,掩唇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點點濕意,睫毛無精打采的垂落,“那我回去睡了。”
轉腳到了鳳儀臺。
同不知從哪里回來的花不休迎面撞上。
兩師徒無聲對視幾秒。
花不休手微微一伸,嗓音淡淡,“為師手疼。”
江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