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我要!
我要跟著你!
等等忙不迭發出幾聲清脆地顫音。
它本來還在嫉妒吃味那個先它一步,同江獻晚契約的破爛劍。
這會兒,生怕受到帝隱牽連,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就算晚晚依舊不肯與它契約,它使勁努努力,早晚有一天晚晚會看到它的真心!
哪怕是妾!
它也愿意!
因為沒有契約,江獻晚只能將它塞入芥子囊。
她詫異于識海中劍靈像是雀躍的小心思,唇角抽了一下。
不難看出,她若二話不說,契約了‘等等’,痕劍定然自怨自艾,睫毛帶淚。
做完這些,江獻晚扭過頭,輕咳一聲,趕人,“你還有話嗎?沒有就可以走了。”
北帝尊這會兒還陷在一種碎了神,碎了心的狀態,眼睛猶蒙著紅霧和淚意。
捧著帕子的樣子,像是捧著全世界。
哽咽的嗓音,使得他只吐出幾個甜膩血腥氣的氣音。
有些聽不清晰。
“霧渺,他的弟子。”
江獻晚靜眼瞧他。
帝隱搖搖欲墜,低下了頭。
“我自己。”
“你想做什么,我都在的。”
江獻晚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喜歡旁人隨意插手她的事。
他擅自出手,她會不開心,甚至會遠離他。
他不敢明目張膽現身,也是怕在不被江獻晚允許的情況下,給她帶來議論聲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