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不理他,聽他一句句的叨叨叨,將江行行放他膝上,“你去給行行洗澡,我去修煉。”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再說,她的春潮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就怕猛地來一下。
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有用的辦法。
除了……尋一人,結為道侶。
或是飛升。
飛升暫且不想。
找道侶?
江獻晚毫不猶豫,叉掉。
男人,只會影響她賺錢的速度。
另一邊。
太虛宗。
云霧繚繞,翠竹青松。
瀲浮臺涼亭,云為澤一襲玄色寬袍,闊袖逶逶,如墨云掠地,泛起細碎的瀲滟流紋。
根根修長分明的手指慵懶的支著下頜,指尖漫不經心捻著棋子。
“北帝尊久不出世,為了一個女弟子,萬里迢迢跑來南境,你那靈虛境的帝休之果不是也成?”
桌案另一端,男子銀發似霜,綃衣若雪,宛如寒月映清潭,亦是仙姿佚貌。
他不急不緩落下一顆黑色棋子,“帝休之果給不了她。”
“只是,隨處走走。”
云為澤挑眉,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人不是閉關就是閉關,非不可控制的浩劫不出,親自來尋靈澤之露便罷。
隨處走走,從他嘴里說出來怎的就如此匪夷所思?
“確定不是虛古境天塌了,塔倒了,或者三域聯手,準備大肆攻打兩境。”
帝隱神色如水,眼底光澤清淺,“嗯。”
“嗯?”
云為澤隨手擱下棋子,封他的路,“那便說說,怎么個隨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