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出了一身汗,毛毛蟲般在地面上沽涌來沽涌去,試圖找一塊最涼快的地板。
他應當不會來側殿,那……脫一兩件衣裳也沒事吧?
想到這里,江獻晚覺得更熱了。
絕望的是,她竟然開始想那個男人的身子!
察覺到這個很不好的想法,果斷伸手在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江獻晚倒吸一口涼氣,淚珠子瞬間斷了線。
原來這便是春潮期。
她以為忍忍就能過去,卻不想反應竟這般大,靈力也使不出十分之一。
甚至連四肢都開始綿軟。
江獻晚死死咬緊唇瓣,壓下口中的嗚咽,摸索著撈過幾個盒子,看也不看抓起來往嘴里塞。
她已經不在乎會不會被藥撐死,或是吃死。
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燒的肺腑都要穿了。
當她還在不死心的一口一口試下去的時候,殿外一道磁性如清泉的聲音模糊的落入耳畔。
是霧渺。
霧渺今日穿的極為正式,頭戴白玉冠,著白色云紋長袍,停在殿外。
袍身上繁復細膩的銀色流云紋路,在陽光下仿若行云流水般,氣度逼人。
只是頭發絲略亂,看樣子像是匆匆從新弟子大典上趕過來的。
江獻晚聽到他的聲音,身子在玉磚上滾了幾滾。
滾到墻邊,奮力扒著窗臺撐起半個身子。
“霧掌門,藥!”
這玩意不及時吃不好,萬一時間久了中獎怎么辦。
話喊完,才注意到一人身姿清冷,攏著及地衣袖,從殿中走了出來。
江獻晚默默閉上嘴,默默縮下腦袋。
霧渺聽到聲音,視線轉了過來,正好看見一顆烏發凌亂的腦袋沉下去,唇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個守財奴第一次見他,竟然說的不是嫖資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