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將手從衡月的睡裙里小心拿出來,等她緩了會兒,才慢慢抽出半軟半硬的肉棒。
艷紅肉穴被干得濕軟柔熱,穴口都已經被磨腫了,紅嫩的肉唇顫巍吸咬著往外退的粗實肉根,像是挽留,無意識吮著圓碩上翹的龜頭,生生把疲軟的些許肉莖又夾硬了幾分。
少年用力繃緊腰腹肌肉,龜頭脫離肉穴發出“啵”的一聲,等性器完全抽出,林桁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得有些狠了。
撞紅的腿根中間,露著一個小指大小的肉洞,無意識縮動顫抖著,濃白的精液混著淫水從里面緩緩流出,腿心、股縫、臀瓣,皆是濕亮一片。
林桁看出衡月有些疲憊,沒再動她,抽出紙巾把她腿間和自己的東西大致擦了擦,不再黏糊得難受。
衡月躺在床上平復呼吸,任林桁一會兒抬起自己的腿一會兒又去整理自己的睡裙。
等沒動靜了,她抬起眼,就見他眼睛潤潤的,像是吃撐著了,溫順無害地低頭看著她。
灼熱視線地落在她臉上,被發現后,林桁又不好意思地避開了視線。
衡月掃過他收好放進褲子里的東西,啞聲問他,“怎么了?”
林桁搖頭,“沒事,”他抬手摸了下左耳耳垂,問,“姐姐,你要洗澡嗎?我去放水。”
賢惠。
衡月腦子里跳出這個詞,她沒拒絕少年的好意,“好,謝謝”
林桁利落地下了床,拿出條柔軟的薄被搭在衡月身上,快步往浴室去了,看起來沒一點不適。
果然是年輕。
衡月抓著被子從床上緩緩坐起來,只覺腰身酸痛,大腿發酸,打著顫,有什么東西正緩緩從穴口流出。
她挪開些許,見臀下的床單上一大塊被水潤濕的深色,上面一股濃稠精液,且四處可見半干的精斑。
衡月沒想到他精力旺盛至此,做完才發現,所謂高中生硬如鉆石,原來不算夸張的言辭。
就算是玩具高強度震幾個小時也該沒電了,林桁硬是做了一個上午。
她慢騰騰挪下床,光腳踩在地上,才發現做到腿軟也不是虛詞,甚至恍惚還有種被人抱著腰往上頂的失重感。
林桁不是肌肉精壯的人,身上只一層干活養出來的薄肌,屬于扔到健身房會被肌肉發達的教練嘲笑“中看不中用”的類型。
衡月聽著浴室傳出的放水聲,只覺她這個“弟弟”屬實算得上是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