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純粹的黑色眼珠微微睜大,緊張得身下的動作都停了。
衡月撫上他的后腦,揉了揉他汗濕的黑發,偏頭輕輕地碰了下他的臉頰。林桁撞上她眼瞳里那抹淺淡的透綠色,明明是他提出想親吻,此刻卻紅著臉僵住了。
衡月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溫良柔和,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在意的東西。
就連眼神也沒有重量,輕飄飄的,看人時不會給人一種凝視的壓迫感,而像是被一團云霧溫柔地籠罩住了。
而那團云霧里只有你一個人。
林桁心思細膩,對衡月的目光格外敏感,敏感到衡月看他久一些他的臉就開始控制不住地升溫。
黑密的睫毛半掩住瞳孔,林桁學著她的樣子慢慢貼上她柔軟的嘴唇,然后唇瓣微動,在她紅潤柔軟的嘴唇上微不可察地吮了一下。
很輕,衡月幾乎沒能發現。
十六七歲的少年很少有他這般實誠的性子,問能不能親一下,就真只親了一下。
嘴唇貼著輕輕碰了碰,便滿足地直起身,繼續動起腰。
衡月沒吃過這么粗長的東西,實在有些承受不住少年強盛的性欲,但聞著空氣里濃烈強勢的信息素,腿卻將少年的瘦腰盤得更緊。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想來應是要比林桁多得多。
林桁做愛時話少,也不愛出聲,但射精前的反應卻很大,清亮帶著些許沙啞的壓抑喘息響在上方,衡月想不注意到都難。
少年跪坐在她腿間,伸手勾住她的腰,小臂橫在她腰后往上一抬,讓她下身懸空掛在他身上,這樣一來,她像是從上往下坐在了性器上。
粗長的肉莖貫穿操得濕軟的肉穴,兩條雪白長腿費力掛著他的腰,林桁挺著胯快速又猛烈地往里撞,粗大的龜頭次次頂上宮口,結實的小腹撞擊在戰栗汗濕的腿根,囊袋“啪啪”甩拍著臀肉,泱開一片浪似的肉波。
這個姿勢操得太深,充血硬挺的肉棱狠狠刮過收縮的內壁,頂上肚皮,林桁只了幾下衡月目光就開始渙散。
她虛望著頭頂挑高的天花板,眼淚都溢出來了,輕聲叫著林桁的名字,“嗯啊慢、慢點”
肉穴猛地縮緊,夾得長進短出的肉棒動都動不了,少年也是舒服得滿頭汗,喉嚨里溢出幾聲沉悶誘人的喘息,沉沉“嗯”一聲應了她的話。
汗水順著胸膛滑至下腹,性器抽帶出紅嫩濕軟的媚肉,再慢慢碾進去,直到在衡月體內射個干凈,林桁才停下。
出力的是林桁,但衡月卻是精疲力盡的那個。
她四肢癱軟地陷在寬大柔軟的床鋪里,黑發散亂,精致的臉龐汗得濕透,長腿無力地搭著少年腰胯,還沒從絕頂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林桁也不比她好到哪去,明朗深邃的眉目一片濕潤,額間的短發滴著汗,睡衣汗濕貼在身上,像是沖了個澡。
林桁將手從衡月的睡裙里小心拿出來,等她緩了會兒,才慢慢抽出半軟半硬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