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仔,唔別磨”衡月抱住他的腦袋不讓他動,握著他的性器抵上穴口,晃著腰開始一點點往里吞。
回來的路上她就已經濕透了,可不知怎么,他那根東西今天異常地難進。
衡月費力吃進小半個龜頭,林桁卻突然抱著她站了起來,粗長的肉莖猛然沒入大半根,衡月被激得夾緊了他的腰,肉穴縮緊,竟是到了小半個高潮。
她攀著他的肩,氣喘著問道,“怎么了”
林桁神色古怪,許是在椅子上做勾起了他某些不好的回憶,他拖抱著衡月往床的方向去,支吾道,“換個地方,不在那做”
他力氣大,抱個衡月仿佛抱個沒什么重量的枕頭,摟得穩穩當當。
肉根仍埋在穴里,隨著他走路在穴里一深一淺地抽插起來。
這姿勢進得異常深,只大半根,就撞到了宮口的地方,衡月摟著他的后頸,只幾步就被頂得沒了力氣。
林桁更不好受,生生被她夾出了一腦門的汗,他默默把衡月摟緊了些,剛要把人放到床上,又突然想起什么,大步折回書桌前,騰出一只手把通了半個多小時的視頻掛斷了。
傻里傻氣的,引得衡月直笑。
后面的事就不太受衡月控制了。
林桁把衡月放在床上后,先什么也沒做,而是掐著她的腰在她穴里淺而快速地抽弄了十幾下,仿佛餓太狠了,飽餐之前先稀里糊涂地動幾下解解饞。
水穴又軟又熱,穴道蠕動著,緊緊咬著他的肉根,林桁嘴里喘息粗重,舒服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可他舒服了,衡月卻有點受不住他一來就這么干,她曲著腿抵在他腹下,呻吟都是碎的。
林桁握著她的腳掌,動作自然地送到嘴邊親了親,而后又放下去勾在自己腰上。
他解開衡月的襯衣,取下乳貼,雪白的胸乳在他眼底晃了晃,少年喉嚨吞咽,彎下腰,將臉埋進豐腴的胸乳中,咬住一口軟肉就開始用力地吸。
寬厚濕熱的舌頭舔過紅腫的乳尖,他又迫不及待地用牙齒去咬嫩艷的乳頭,唇瓣抿著乳暈,提起來又放下去,吃得又兇又急。
“姐姐,”他抓著衡月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一邊吃奶一邊央求道,“你摸摸我”
聲音很沉,仿佛忍得苦痛。
穴里插著東西,乳尖又被牙齒狠命磨著,酥麻感陣陣襲來,衡月不一會兒便濕了眼眶,她揉了揉他的頭發,又去摸他肉感十足的背肌。
alpha的信息素瘋了一般在房間里亂竄,和平時不同,林桁此刻正無意識地用這份力量壓制著她。
他一只手拉開衡月裙子的拉鏈,將她剝個精光,又起身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這是他第一次還沒做就把自己脫干凈了,擺明著要放開了大干一場。
衡月躺在床上看著他魯莽急迫的模樣,心莫名有點慌,alpha易感期是什么樣她并沒真正見過,但林桁這樣她卻是第一次見。
他這么能忍的人,此刻眼睛都燒紅了,肉莖翹得快貼上小腹,如在視頻里看到的一樣,要比平時大上一圈,頂部微微彎曲,猙獰又駭人。
林桁跪在她腿間,撈過她兩條腿搭在自己身上,叫她腰臀懸空,一個操干時極易用力的姿勢。
長指分開濕漉漉的陰唇,衡月看他扶著性器開始往里頂,想提醒他輕點,可話還沒有出口,林桁便挺著胯,一口氣把脹痛的性器整根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