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抿著唇,爽得腿根發抖,濃白的精液一股股吐出來,腥白發膩,很快便堆滿了衡月圈著碩大龜頭的虎口。
更多的堆不住,便溢出手指沿著柱身往下流,流入根部濃密的毛發,掛在飽脹的睪丸上。
衡月將下巴靠在林桁的肩頭,視線越過他的胸腹,自上而下仔細地打量了會兒他那根硬入烙鐵的東西,低聲問道,“射過兩次還這么硬,平時不做的時候,都自己沒有摸過嗎?”
林桁被她摸得喘喘不過來,哪里說得出話,就算說得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衡月歪頭在少年紅得發燙的耳朵上蹭了一下,不依不饒,“嗯?有沒有自己摸過?”
好半響,才聽見少年從嘴里悶出幾個字來,“沒、沒有”
衡月失笑,偏頭含住他滾燙的耳垂,輕輕用舌尖舔過,探出牙尖在他那點濃黑的小痣上咬了咬,“好乖。”
聽見少年痛哼出聲,她轉過他的下巴,讓他面向桌上的手機,柔聲又問,“之前姐姐叫你的時候,為什么不看攝像頭,不好看嗎,嗯?”
林桁看著手機里衡月的臉,紅著臉點頭,“好看。”
衡月在他精囊上掐了一把,“是問你好不好看。”
林桁又不吭聲了。
屏幕中的少年赤裸著上身,被女人擁在身前,他面色隱忍,緊實的胸腹起伏不定,大張著腿挺露出胯間猙獰的性器。
赤紅粗壯的一根,水淋淋地掛著精,分明面目羞紅,卻還在淫蕩地挺弄著腰去操弄女人的掌心。
林桁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他實在不覺得自己這副模樣和“好看”兩個字有什么關系。
他不想看自己,轉了轉眼珠與屏幕里的衡月對上視線,他低聲叫她,“姐姐,呃唔別看了”
他羞愧于自己陷溺情欲的丑陋模樣,可結實的腰胯卻停不下來,粗長的肉棒在衡月柔嫩的掌中不斷進出,小腹撞上她圈握住的虎口,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摩擦過她的手心,不停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仿佛正在操穴一樣。
衡月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濃烈的荷爾蒙和信息素鉆入她鼻尖,她抬腿跨立到林桁身上,在他滾動的喉結上重重吸了一口。
她穿著一條金紋黑面的修身半身長裙,裙子長及腳踝,側面有一條細窄的暗金色拉鏈,拉鎖本墜在腳邊,此刻被她的動作掙開了大半,一路開到膝蓋,露出纖細雪白的小腿。
林桁悄悄看了一眼,被那抹白晃花了眼,他僵著手把住衡月的腰,呼吸發顫,肉棒高翹著直流水。
“姐姐”他討好地去吻她的眉眼,也不說想要什么,就胡亂在她臉上親,小狗一樣纏人。
衡月由著他亂親亂碰,她提了提裙子,小腹貼著他坐下去,白膩的大腿夾著少年的腰胯,腹股陰阜嚴絲合縫地貼著他的下腹,仿佛專為他量身而制。
柔軟濕熱的肉穴毫無遮擋地擠壓著少年粗硬的肉根,淫水滑膩,不知道是誰的。
親密無間的觸碰叫林桁嘆息出聲,隨后他又猛然意識到什么,抬手順著柔嫩的大腿摸進衡月臀縫,光裸一片,什么也沒有。
他紅著臉些許訝異地看了衡月一眼,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沒穿內褲,這條裙子下面是空的。
隨后,他仿佛嗅到新鮮血肉的狼,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舌頭伸出來,結實的手臂箍著她的腰,比之前親得更急了。
“姐姐”少年的聲音壓抑沙啞,呼吸灼燙,好似從烈火焚燒的火爐中滾出來。
柔嫩的軟肉吮咬著肉莖,熟悉舒服的觸感叫他忍不住往上頂腰,他用力太重,粗碩硬燙的龜頭擠弄著穴口,在肉縫中滑進滑出,撞上陰蒂又退回來,勾得衡月穴眼發癢,縮動著不停流出濕熱的汁水。
“乖仔,唔別磨”衡月抱住他的腦袋不讓他動,握著他的性器抵上穴口,晃著腰開始一點點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