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人齊齊轉頭看向他,“”
幾人本以為他或許是在開玩笑,但他表情實在太過正經,幾人連逗他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寧濉撓了下臉,似笑非笑地“嘶”了一聲,“你、你不知道什么是炮友?”
林桁見她這表情,也有點遲疑,他在腦海里思索了一圈,仍是沒找到相關知識,摁下按壓筆,腦袋也跟著輕點了下。
顧川同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寧濉和李言不知內情,但林桁卻看出他嫌棄的臉上明晃晃寫著:你是怎么勾上我姐的?
因為傻嗎?
林桁在這種事上遲鈍得不是一點半點,李言怕寧濉吐出些什么驚世駭俗的發言誤導這根正苗紅的小嫩苗,搶先給林桁委婉地解釋了一通。
他斟酌著道,“炮友就是互相解決性需求但沒有感情的長期伴侶。”
他講得含蓄而官方,這話不看含義,完全可以寫在書上作釋義。
但林桁仍是十分不解,“為什么?”
李言也蒙了,“什么為什么?”
“沒有感情”林桁斂眉,“和不喜歡的人做不覺得很奇怪嗎?”
李言的表情有些為難,他正思考著要怎么回答才不會污染林桁心中那片凈土,旁邊一寸頭男同學忽然湊過來,一腳把林桁踹進了大染缸,“因為只饞對方身體的色鬼。”
他一臉鄭重,“尤其是oga。”
“你可能不了解我們這兒的oga,忒能欺負人,只想睡不想負責,你可別讓她們騙了,那種沒確定關系就要睡你的,趕緊跑!”
林桁愣了愣,一時忍不住想,那他和姐姐算不算確定了關系?
問題一冒出來他又自己給出了答案,默默在心中點頭。
算。
寸頭男同學像是受過情傷,真情實感道,“一群土匪惡霸,發情期到了,把我們當打樁機一樣用,睡完就甩,按摩棒都不如,良心都讓狗吃了。”
“打樁機你懂嗎?”他說得難過,還怕林桁不理解,伸手就要比個下流的姿勢,被李言眼疾手快地攔了回去。
寧濉探出頭,好奇道,“你被誰睡了?”
顧川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寸頭男同學的同桌顯然是知情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釋道,“就之前他發了朋友圈的那個姐姐,開學了,人要去外地上大學,沒多久就跟他分了手,連個名分都沒有,還搞拉黑一條龍,這不是騙是什么?”
他嘆口氣,顯然聽到了幾人之前的談話,擔憂地看向林桁,苦口婆心道,“你別像他一樣被騙了,聽說那些個oga現在最喜歡你這種高中小處男”
林桁擰了下眉心,打斷他,“我不是。”
他語氣果決,那人愣了一下,“你指的是小還是處男?”
“都不是。”
顧川“嗤”了一聲。
教室一角詭異地安靜了幾秒,忽然,眾人,“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