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遠處商業樓的燈光一盞接一盞地熄滅,零碎幾盞框于方窗內,如顆顆寥落碎星。
淫靡曖昧的舔吻聲響于客廳,林桁把揉著衡月的臀肉,舔去大腿上亮瑩瑩的水液,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下抬起了頭。
視線越過平坦白皙的腹部、紅痕遍布的胸乳,他見衡月半垂著眼,眉目倦懶,以一種探究的視線打量著他。
目光灼灼,燙得林桁耳根莫名有些燥熱,他怔住,不自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從哪學的?”衡月忽然開口問,聲音又輕又啞,身體微微發顫,顯然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平復下來。
她像是在詰問他突然豐富的花樣來源,“這樣花的玩法,是誰教你的,嗯?告訴姐姐?!?/p>
分明才按著她強硬地把那兒舔了個遍,此刻停下沒一分鐘,林桁卻又立馬無縫轉換成了純情的alpha高中生。
他把衡月抱回腰上,坐起來,單手圈在她腰后,眼睫半搭著避開她的視線,悶頭去收拾地上的玻璃杯和掉出來的碎冰,耳根發熱,裝作沒聽見。
少年一只手還握在她腰上,柔軟纖細的腰身貼著他炙熱微汗的掌心,衡月騎坐在他胯間,晃了下腰去蹭他已經硬得不行的性器,“嗯?說話,誰教的,我可沒教過你這個。”
看來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胯間的東西不受控制地貼著她的肉穴彈動了一下,林桁身體倏然僵住,閉緊唇壓抑地悶喘了一聲,忙抓住她的細腰不讓她亂動,被逼得急急出聲,“沒、姐姐,沒人教”
他此刻忽然又變得笨拙起來,衡月將手探入他衛衣下,揉了揉少年薄韌的腹肌,重復著他的話,“沒人教?”
她那處被少年按著舔吮了半個小時,又被舌頭堵著涼得沁骨的冰塊在深處磨了十多分鐘,此時雖然已經停下,但肉穴里仿佛還殘留著堅冰冷硬棱角的觸感。
衡月氣息尚未平復,胸口一起一伏,白膩的乳肉和紅艷的乳尖跟著在少年眼底晃動,她一只手撐在他腹下,伸手撫上他水光瑩亮的薄唇。
一抹濕潤的水液掛在她指尖,還有點未散的涼氣,衡月將其涂在少年滾動的喉結上,又問,“那就是自己看片子了?”
話里的意思,橫豎不可能是他自己學會的這招。
衡月語氣柔和,然而林桁卻仿佛置身審訊室,被她摸了兩把,莫名冒了一背熱汗。
少年面色羞紅,他沒看過,但“片子”指的是什么他卻明白,而他看過最接近片子的東西就是和衡月一起看的那部電影。
濃密的眼睫顫了下,他抿了下唇,仍是否認,“也沒有”
好像看了是什么罪大惡極的事。
胯下的東西還脹得難受,被喜歡的人騎在身上問有沒有看過色情電影,林桁實在有些招架不能。
她哪兒已經被他吃腫了,肉穴紅艷艷地鼓著,已經不能再繼續,不然怕是會破皮。
林桁不敢再磨蹭,將衡月抱起來放在吧臺上,撿起裙子披在她身上,隨后逃也似的轉身往浴室走,“我去放水?!?/p>
但跨了半步,手腕就被人輕輕握住了。衡月伸腿勾著他的腰將人摟回身前,逗貓似的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去哪?吃完就不認賬了?”
他身上衣衫齊整,衡月卻是只穿著條丁字褲,她抬腿勾住少年勁瘦的腰,沒亂動,但這姿勢也足夠他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