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終于還是掉了下來。
我輕聲道:“顧言深,我不想聽了。”
他哽住,執拗地凝視著我。
“我不離婚。我不要跟你離婚!”
他似乎還沒意識到,我決意不再回頭了。
“等你想好要離婚的時候,直接聯系我的律師。”
我走得很決絕,顧言深想要挽留。
可抓住的只是一片虛無的空氣。
接下來的幾日,顧言深每天準時出現在我畫廊樓下。
早中晚各一次,每次都只是靜靜地坐在街對面的咖啡館里,隔著玻璃窗望著畫廊的大門。
用餐、處理公務、甚至開會。
慶功宴那天的事當晚就在圈子里傳遍了,大家本就對顧家指指點點。
如今他堂而皇之地守在我畫廊外,更是什么難聽的話都往顧家父母耳朵里鉆。
顧言深的父親主動聯系了我,說會讓他跟我離婚。
但是他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