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姬躺在許少恒懷中,用嘴喂他葡萄。
許家好歹是將軍府,放縱一煙花女子胡作非為,實在不成體統(tǒng)。
可誰叫許少恒喜歡呢?
我忍無可忍,揪起那舞姬頭發(fā),當即給了她一耳光。
耳光清亮!
那舞姬白皙的臉上很快出現(xiàn)五指分明的指印。
見我動怒,她捂著臉哭哭啼啼躲在了許少恒身后。
還勸他不要跟我生氣,說我是因為在意他才會如此。
如此看來,她這性格倒也與許少恒那白月光如出一轍。
原本熱鬧的許家宴會,被我毀了。
可許少恒并不在意。
他輕撫那舞姬的臉,看向我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犯得著生這么大的氣?”
“你放心,我向父親發(fā)過誓,絕對不會動你的位置。”
她身旁舞姬也怯怯開口道:“夫人,我自知出身卑賤,我只是仰慕許將軍,絕對不會影響到你的位置。”
我瞪了她一眼。
“你也配?”
她一雙杏眼含著淚花。
“夫人說的是,只是將軍少年成名,身邊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伺候?我能入府伺候?qū)④姡瑢崒偃行摇!?/p>
我冷笑,取下腕上的鐲子。
這是新婚當夜,許少恒親手為我戴上的。
他叫我日后都不準取下來。
我將鐲子遞到許少恒面前。
“這鐲子還你。”
他挑了挑眉,伸手拿過手鐲,轉(zhuǎn)身戴在那舞姬手上。
“這價值萬兩的手鐲,夫人不喜歡,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