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臟的東西還不趕緊處理掉。”
我雙眼猩紅的看向他,眼中滿是恨意:
“盧霖,你還是不是人啊!”
“這可是團子,是我們一起養(yǎng)了五年的團子,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它被人害死嗎?”
盧霖的眼眸閃了閃,但脫口而出的話依舊是:
“誰讓這只小畜生抓傷了若若,若若也只是給了它一點教訓(xùn)而已,是它自己命賤,怨不得別人。”
“好了,別為了一只畜生在這要死要活的,不像話!”
聽到這話,我突然笑出了聲。
原本我還打算看在曾經(jīng)也算是轟轟烈烈愛過一場的份上,和盧霖好聚好散。
但這一刻,我發(fā)誓,我一定要讓這對渣男賤女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聽到我的笑聲,盧霖眉頭微蹙:
“你笑什么?”
我卻只是抱起團子的尸體緩緩起身,在路過他身邊的時候用平靜的聲音說道:
“盧霖,你告訴傅若若,我們法庭見。”
4、
這一次輪到盧霖笑出聲了。
“溫柔,你這是當(dāng)了幾年的家庭主婦,智商也跟著一起退化了嗎?”
“現(xiàn)在尸體都已經(jīng)被火化了,交警那的監(jiān)控視頻也被我拿走了,你手里有證據(jù)證明是若若酒駕撞死你媽的嗎?”
“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好心奉勸你一句,老老實實在家洗衣做飯吧,別去法庭上丟人現(xiàn)眼了。”
聽出了他話語里的譏諷,我依舊心如止水。
“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盧霖怕是已經(jīng)忘了,在嫁給他之前,我也是法學(xué)院赫赫有名的刑辯女神。
在我這,我從不打沒把握的仗。
開庭那天,盧霖作為傅若若的辯護律師,兩人竟然堂而皇之的穿著情侶裝出席。
看見我孤零零一個人時,盧霖假惺惺的開口:
“溫柔,你現(xiàn)在要是愿意悔改,主動撤訴,我愿意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仍然是盧太太。”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
“廢話那么多做什么?怎么?怕像上大學(xué)一樣輸給我?”
盧霖的臉色驟然一沉。
傅若若走過來,親密的挽住了盧霖的胳膊,對我冷嘲熱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