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等婆婆的后事處理好后就立刻跟盧霖離婚。
可萬萬沒想到,盧霖竟然為了哄傅若若開心,污蔑我才是酒駕撞死人的司機。
不僅如此,他還任由傅若若給我潑臟水。
說我才是插足在他們中間的小三。
還將我的聯(lián)系方式公之于眾。
在我給婆婆處理后事的一個上午的時間,我的手機里就收到了無數(shù)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謾罵和詛咒短信。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連忙撥通了盧霖的電話。
直到電話快要自動掛斷才被接通。
不等我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我胃里不斷翻涌。
可一想到我打這通電話的目的,還是強忍下心中的惡心開口道:
“盧霖,網(wǎng)上的那些帖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作為律師,難道你知道這是造謠嗎?”
盧霖卻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
“誰讓你惹若若不開心了,這只是給你的一點教訓而已。”
傅若若微喘的聲音也適時響起:
“霖子,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女人就不應該慣著,該給教訓的時候還是要給點教訓,這不乖乖主動給你打電話了。”
“對了,你們養(yǎng)的那只小畜生也不是很聽話,我也一起幫你們教訓了。”
盧霖輕笑了一聲:
“你開心就好,我們繼續(xù)”
電話掛斷。
我心頭一驚,立刻點開了家里寵物房的監(jiān)控。
只見我和盧霖共同養(yǎng)了五年的小貓團子被一根麻繩吊在天花板上,鮮血順著毛發(fā)滴落在地板上。
傅若若卻站在團子面前,對著攝像頭雙手比耶,眼中充滿了挑釁。
而作為半個主人的盧霖則站在一旁,滿眼寵溺的看著面前開心不已的女人。
我呼吸猛地一滯,立刻打車趕回了家。
家里空無一人,團子依舊被高高懸吊著,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呼吸。
我顫抖著雙手將團子小心翼翼的取下來,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在了它小小的尸體上。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打開,盧霖紅光滿面的回來了。
他看見我懷中鮮血淋漓的團子尸體,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這么臟的東西還不趕緊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