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漁本身沒什么大礙,那副樣子也不過是他裝出來的,來來回回檢查了幾次,都顯示他身體健康。
裴輕晚不信,幾乎是揪著醫生的領子說:“沒事?那他為什么會這么難受?”
醫生沒辦法,最后只能哆哆嗦嗦給陸知漁開了些無傷大雅的藥。
陸知漁要出院,裴輕晚擔心他有什么問題,堅持要讓他多住一天觀察觀察,他拗不過她,只能住院。
醫生離開后,裴輕晚死死將陸知漁攬進懷里,有些后怕的說:“阿漁,你嚇死我了!”
陸知漁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問:“要是我離開了”
“不會的!”裴輕晚抱著他的胳膊逐漸收緊,“我不會讓你出事的,阿漁,你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了了!”
陸知漁知道,裴輕晚并沒有說謊,她愛自己是真的,可她還是按捺不住寂寞,在外面找了別的男人。
他扯了扯嘴角,沒再說話。
深夜,陸知漁是被一陣燥意熱醒的。
小腹升騰起一股要將他理智燒穿的邪火,他難耐的蜷縮在床上,只一秒,他就知道發生了些什么。
心臟像是在滴血,他不明白,裴輕晚就這么急不可耐,白天沒做完的事情,她連一天都等不了么?
下唇被他咬出一個深深的血印,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忽然,一道細碎的喘息聲破開寂靜的黑暗在他耳邊炸開,他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門外。
裴輕晚給他定的病房是一間套房,除了他休息的地方,還有一間小客廳供家屬休息。
他仿佛能透過那扇緊閉的房門,看見裴輕晚和鹿曜滾在一起的模樣。
裴輕晚的低吟,鹿曜的喘息聲像一根針一樣刺進他的太陽穴,刺的他大腦尖銳的疼。
一陣眩暈感襲來,他死死將要流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
“裴輕晚。”他咬牙,“你當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