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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聲音響了多久,陸知漁就被迫共享了鹿曜的感受多久,直到天微微亮,屋外的動靜才漸漸平息下去。
陸知漁疲憊至極,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床頭是裴輕晚留下的紙條。
陸知漁看都沒看,揉成一團徑直扔進了垃圾桶,然后下床辦了出院。
回到家,他把裴輕晚送的所有東西都搬了出來,他坐在客廳一點點清點裝箱,最后,他將無名指上的婚戒摘了下來,一起丟了進去。
“捐了吧!”他平靜的吩咐傭人將那些東西搬走。
然后他又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那些和裴輕晚有關的東西被他通通扔掉,兩人的合照被燒毀。
偌大的別墅漸漸變得空空蕩蕩。
傍晚,裴輕晚裹挾著一身寒氣沖了進來,她有些緊張地沖到了陸知漁面前,問:“阿漁,你怎么把我們的婚戒賣掉了?”
兩人的婚戒是裴輕晚特意找來的寶石所打造的,價值連城。
當年兩人結婚時,還曾因為那對婚戒轟動一時。
陸知漁扯了扯嘴角,他已經無心再去應付對方,只隨口敷衍到:“今天捐了點東西,可能不小心掉進去了吧。”
聽到陸知漁的話,裴輕晚才發現家里的東西少了許多。
兩人一起買的擺件,放在桌子上的合照,還有兩人一起做的手工
通通消失不見了。
裴輕晚心里猛的一揪,莫名的慌張在她心頭蔓延,她抓著陸知漁肩膀的手不自覺收緊,嗓音沙啞,問:“阿漁,家里的東西怎么都不見了?”
陸知漁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想重新布置一下,就收起來了。”
裴輕晚松了口氣,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赫然是他捐掉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