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殺了這女人可偏偏又覺得她喚出那個外號時,聲音撩人、動聽。
惹得他身子緊緊的,生理欲望漸漸地蘇醒,直至不可收拾。
唯一能解決他生理需求的女人就在身邊。
他想要她,瘋狂地要她
被百般燒灼的男人只能進浴室,借冷水消下這團火。
直到天亮。
秦秋頂著晨光掀開眼皮,頭頂的天花板映入眼簾,瞳孔霎時一縮。
現在是什么時候?這里是容梟的房間?可她不是應該還在禪房睡覺嗎?
再低頭一看在毯子里換上了棉質睡衣的身子,巴掌大的精致臉蛋瞬間發白,空蕩的腦海里卻尋不出半點昨晚的記憶。
誰給她換的衣服?是傭人,還是
秦秋視線瞥向那張大床上尚未睡醒的男人。
難道是容梟?
這個猜測涌出腦海時,她的思緒爆炸了。
換衣服的時候,豈不是把她都看光了?她不做多想,拿起枕頭朝被子外的那張臉砸了過去,精準無誤。
容梟被砸醒了,坐起身,一臉欲求不滿的疲態,黑厲的眸子瞪著她:“秦秋,你又鬧什么?”
秦秋攥著毯子的小手緊握成拳,“我還要問你干了什么?偷親還不夠,脫我衣服?”
容梟聽到她這話徹底沒了睡意,穿著棉質睡衣睡褲邁出床外,冷眼睥著她。
“衣服是我讓女傭給你換的。”
比起解釋,他更在意的是,“就算是我換的,誰給你的膽,拿這玩意砸我臉?”
說完大手隨意抄起床上多出來的枕頭,正準備朝她用力砸過去。
但看到女人細致玲瓏的小臉,手臂僵在半空足足五秒,終究還是沒忍下手。
枕頭被他隨手甩回床上。
他邁著大步朝浴室方向走,浴室門也被重重地一關。
秦秋護住臉的雙臂轉而收回,手指輕揉太陽穴,難道誤會他了?
出門后,她在走廊處偷偷問了一個女傭。
女傭抿嘴笑道:“二少夫人,昨晚是另一個女傭阿云給您換的衣服。”
“噢”秦秋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那沒事,你去忙吧。”